“那確實,我們的薑大師可是國寶。”
“彆廢話,說我該怎麼辦?”
盛懷踱步到窗口,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床才說:“還是那句話,讓她高興。”
讓她高興……難道再給她找男人?
周觀塵臉色不佳,“說具體點。”
“你真笨,打個比方吧,她要是被人欺負,你上前擋刀,這種事以前你也做過,她不是很感激嗎?”
“我不要她的感激,這個方法很卑鄙,跟你的人一樣。”
盛懷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卑鄙?我大晚上拋下……我卑鄙?”
周觀塵才敏銳,“拋下什麼?”
“拋下周公,而且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算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自己慢慢體會吧。”
掛斷電話後,他又重新走回房間,剛躺上床,被子底下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就攀纏上來。
盛懷摁住,翻身壓上去,對著身下如花的女孩兒說:“看來你還不累。”
女孩兒一邊喘息一邊笑,“我看是盛醫生老了,力不從心了。”
盛懷一個用力,在女孩兒的尖叫聲中一遍遍的問:“我老嗎?老嗎?”
女孩兒一邊喘籲籲地說不老,卻在心裡想,果然說老和不行是男人的逆鱗,就算老謀深算的盛懷也不能幸免。
她總有一點能拿捏住他了。
……
青銅器的修複方案最終選了薑芫的,修複工作也由她來負責。
文修院的大佬們一個個臉色難看,對薑芫很有意見。
都說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文修院亦是如此。
更何況他們來自天南海北各有派係,本來還能保持微妙的平衡,薑芫的到來不但打破了這個平衡,而且還讓他們感到了危機。
素來鬥得跟烏眼雞的人開始聯合起來,孤立薑芫。
等薑芫開始著手修複青銅器時,一個懂焊接技術的修複師都沒來。
薑芫其實不太在乎,她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早已經習慣。
但這件青銅器太大了,重量將近一噸,幾乎稀碎,這樣精細又沉重的活兒要靠她自己乾,一年也未必完成。
不過薑芫向來不抱怨,今天所有人都是有借口,但借口不能一直用,如果再這麼下去,她就找人說道說道了。
薑芫悶頭乾了一天,要不是惦記著棉棉,她都可能熬通宵。
晚上8點多離開,在門口就看到了周觀塵。
他正靠車吸煙,薄煙籠罩下的眉眼漆黑深沉,在路邊暗黃的燈光下,輪廓更險硬挺,五官深邃,讓人忍不住心頭悸動。
薑芫隻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準備去開車。
他上前來,抓住她的手腕。
薑芫沒來得及收回,就疼的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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