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遲疑,要將唇貼上去。
‘咣當’一聲,一個酒壺從院子裡砸過來。
還好準頭不行,沒砸中人,但是氛圍被破壞,接吻是接不成了。
容忱攬著奚雲岫,不滿地朝打擾他好事的人看去。
就見柳娘怒瞪著他:“哪裡來的登徒子,快放開我家小姐!
手!手往哪擱呢!快撒開!”
奚雲岫也轉過頭去,噗嗤笑出聲。
容忱幽怨:“你還笑,我都懷疑你是故意的。”
“我才沒有!”奚雲岫回過身,笑著跟柳娘解釋:“柳娘,彆激動,他是靖遠侯,我的夫君。”
柳娘呆了呆,她是聽說靖遠侯死而複生的事的,但隻是聽說沒有實感。
現在告訴她,死而複生的人就站在她眼前,還是大晚上的……
柳娘莫名覺得身上激起一股涼意。
“啊、哦,原來他就是靖遠侯啊,哈哈……”
柳娘乾笑兩聲:“小姐,侯爺怎麼這麼晚才來莊子啊。”
該不會跟鬼一樣,隻能晚上活動吧?
“我也很想弄明白,”容忱委屈的看著奚雲岫:“我究竟是哪裡惹夫人生氣了,夫人要帶著孩子離家出走。”
奚雲岫訕訕:“哪有,侯爺誤會了。”
“那就是夫人出門的時候,把我給忘了!”
容忱控訴:“夫人知不知道,你把我一個人落在家裡,害我遭到了怎樣的危險,我差點不能再見到夫人。”
“什麼?”奚雲岫詫異:“你遇到襲擊了?難道侯府裡還藏著細作?”
容忱靜靜的看著她,用眼神示意:你就打算讓我繼續站在籬笆外麵,置身夜風中講話?
奚雲岫心虛的遊弋開視線,交代道:“柳娘,你收拾一下,回去睡吧,我也帶侯爺去休息了。”
她招招手:“侯爺把馬安頓一下,進來說話。”
容忱嘴角一抽,想要踏進奚雲岫的主場地盤,可真不容易。
在田莊上,奚雲岫和三小隻的房間是分開的,奚雲岫把容忱帶到自己的房間,急急問:“侯爺,到底怎麼回事?你沒有受傷吧?”
“難為夫人還惦記我的死活。”容忱淡道:“夫人放心,我沒有受外傷。
雪庵院那個丫鬟小雪,趁夫人不在,偷偷躲在臥房,意圖玷汙我的清白。
還好我反應快,沒讓她得逞,就是受了驚嚇罷了,修養個十年八年的就恢複了,夫人不用在乎我。”
奚雲岫好笑,這賭氣的話說的,還修養個十年八年……
“有女子傾心侯爺,對侯爺來說是好事兒啊,怎麼反應這麼大,還說什麼再也見不到我了,也不嫌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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