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捂著臉,見不得人呢。”
奚雲岫眯起雙眼,懷疑更深,要掛牌的姑娘,出現在侯府的馬車前。
碰瓷的可能性更大了,並且這個碰瓷,還不是為了金銀錢財,而是衝著人來的。
“原來是楊花姑娘,既然姑娘不想去醫館,那我送你回家好了。”
“不不不!我已經被贖身了!我不要回去!”楊花瘋狂搖頭。
“這不就更奇怪了?”奚雲岫笑道:“楊花姑娘被贖身,不跟著贖你的人走,怎麼會出現在街上?”
“我、我……”楊花支支吾吾。
被人正房夫人贖走,挨打扔出來實在太丟人了,她沒臉說出來。
奚雲岫無奈攤手:“楊花姑娘既不去醫館,又不回棠花苑,還不告訴我贖你的人是怎麼回事,你那你到底想如何?
如果沒有需要我們做的,那就各自告辭吧,楊花姑娘您靠邊站,我們要繼續趕路了。”
眾人也都對楊花指指點點,楊花更加無地自容。
就在這時,楊花看到了容忱,頓時眼睛一亮,大喊一聲:“侯爺!”
便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奚雲岫:……
容忱:……
奚雲岫:這是裝的吧?
容忱:毫無疑問。
奚雲岫笑眯眯的看向容忱:“侯爺,楊花姑娘暈倒前,最後叫的人是你,難道你和她認識?贖她的人是你?”
容忱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舉手發誓,以證清白:“夫人明鑒,為夫與她素不相識,為夫也不知她最後為何叫我。”
“那就把楊花姑娘叫醒問問吧。”
“對對對!車夫,你把她背起來,送到醫館去。”容忱還很有求生欲的,邀請周圍圍觀的人,一起去醫館,好給他作見證。
堂堂靖遠侯,拉著看熱鬨的大媽大爺,一個勁兒的要他們主持公道。
“我真的不認識什麼楊花牛花啊,要是因為這麼個莫名其妙的人,把我夫人氣著,再罰我獨守空房怎麼辦!”
奚雲岫:……
“侯爺,過分了啊,彆說的好像我很凶悍的樣子。”
容忱委屈:“我哪有胡說,夫人一生氣不就是罰我一個人睡嗎?我孤枕難眠啊。”
楊花本就是裝暈的,把一切都聽進耳朵裡,氣得差點沉不住氣睜開眼睛。
靖遠侯竟然讓一個車夫背著她!
要知道,就車夫這種身份,到棠花苑根本連見她一麵的資格都沒有,更彆提碰她了。
而且圍觀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更是令她渾身難受。
她何曾受過這等侮辱啊!
但是,她為了能留在容忱身邊,硬生生忍下來了。
她看到容忱的第一眼,就被這個氣度不凡的男子吸引。
容忱比劉相公年輕,比劉相公的地位高,正室夫人看上去,也很好說話。
不像劉夫人,上來就扇她巴掌,還推搡她,害她險些命喪馬蹄。
在劉相公和容忱兩者間權衡一下,楊花果斷把賭注放在容忱身上。
隻要能進靖遠侯府的大門,忍這一時之辱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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