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都不先問問,二哥是哪裡得罪了我,就開始偏袒二哥了。”
夏文君:“不管什麼事,他都是你哥!”
“哪怕他教唆祈兒,對我的妻子不利,害她墮胎?嗬,這樣的哥哥,我可要不起!”
夏文君一愣,看向容悃:“悃兒,這是真的?你真的這樣對祈兒說了?”
“怎麼可能!”容悃矢口否認:“娘你是知道我的為人的,我與人為善,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弟妹肚子裡懷的可是孩子,是活生生的性命啊,我怎麼敢去想扼殺一個孩子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夏文君也這樣覺得:“忱兒,確實是如此,這裡麵應該有什麼誤會吧?你跟悃兒道個歉,此事就算了了吧。”
“母親,你一定要這般偏袒二哥嗎!”容忱滿眼失望:“我的妻兒性命遭到威脅,你連查都不查,就為二哥開脫!
和這種有心傷害我妻兒的人住在一起,我真怕有一天我們夫婦一家,命喪黃泉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事兒二哥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侯府我是不敢住下去了,我這就收拾東西,帶著岫岫和孩子離開。”
“這是靖遠侯府,你是靖遠侯,你從侯府搬出去像什麼話?傳出去不是讓滿燕京的人笑話嗎!要搬也是你二哥搬……”
說到最後,夏文君的聲音漸漸小了。
容忱是肯定不能搬出去的,這座侯府是先帝禦賜,皇上讓容忱住的,容悃卻逼得容忱從府邸裡搬出去。
往輕了說,是容悃反客為主,客人把主人家趕走,不地道。
往重了說,那是違背了先帝的旨意,是對先帝不敬。
這是會被論罪的行徑,夏文君自是不願容悃背上這麼大的罪名。
可不背罪,就讓她的好大兒從侯府搬出去……
夏文君很為難,在弄清楚容忱非要把事情追究到底後,不得不重重歎口氣。
“悃兒,這種話你究竟說沒說?”
容悃還是嘴硬,委屈巴巴的表示:“娘,孩兒沒有,若孩兒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孩兒願意給三弟跪下賠禮道歉,但三弟不能拿莫須有的罪名汙蔑我!”
夏文君看向容忱:“忱兒,你二哥都要給你跪下了,這麼真誠,一定不是他說的。
到底是誰給你傳的謠言,你把他喊來,當麵對質!”
容悃的言之鑿鑿給了夏文君自信。
容悃卻是知道,跟容忱學舌的人是誰,語氣有些虛的道:“對質還是彆了吧?弟妹剛有身子,胎還沒坐穩。
關於弟妹和胎兒的事情,鬨大了說不定會給胎兒衝煞,對弟妹和胎兒不好。”
“不把事情弄清楚,放任對我妻兒有惡意的人,繼續在我府裡蹦躂,才是真正的對胎兒不好。”
容忱冷笑:“不就是對質嗎?我去把人叫來就是。”
夏文君也點頭:“對!無論如何,那個說要謀害我未來孫子的人,必須要揪出來重罰!”
容悃:……
他給夏文君使眼色,想提醒夏文君彆這麼激進。
可惜沒機會,容忱很快就把容祈叫進來了。
而容彰和容彥擔心容祈,也跟著走了進來。
三小隻乖乖的挨個叫了人。
夏文君:“忱兒,不是說對質嗎?怎麼把三個孩子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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