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主管,去我辦公室打電話報警。”
在沈妮和黎瑾瑜一唱一和的配合下,郝冬霞嚇到了。
脫口而出,“沒有,我沒有把貨帶出去,貨還在牆根兒下的柴垛裡,馬玉山這個狗娘養的誣陷我,明明是他逼我的,這所有的損失都該他賠償。”
“沒錯,看來真是你們倆合謀的,你倆說的一模一樣。”
沈妮就是詐郝冬霞,沒想到他這麼不驚嚇,主動就承認了。
“袁主管,愣著做什麼呀?去報警。”黎瑾瑜的再次催促,嚇的郝冬霞一個激靈,跌跌撞撞的撲過去抱住袁梅。
她看向黎瑾瑜,“老板,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彆報警,要是你報警,我這輩子就完了,我還有孩子,孩子怎麼辦?”
“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黎瑾瑜沒動容一下,“以後你怎麼樣我管不著,現在說說我損失這麼多。誰來賠償?”
“這些衣服的價格你知道,按照四倍賠償,要是做不到你下輩子有的是時間懺悔。”
郝冬霞滑坐在地上,“老板,我這也是不得已啊,要不是你找來沈妮,我也不擔心自己會沒工作,我要是不焦慮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兒。”
“我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是多少人羨慕的存在,你竟然隨便拉了一個沒文化,沒文憑的人來打壓我們,管理我們,我們心裡不願意也不敢說。”
郝冬霞哭的眼淚鼻涕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聲聲的質問著黎瑾瑜。
他們根本不認為自己有錯。
人都是這樣的,總喜歡把過錯推給彆人。這樣一來,他們就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寄求心安理得,又能訓斥彆人。
“你曾經招聘我們的時候說的很好,我們也放著好好的國企不去,跑來這種小廠子,可你卻因為一個毫無文化背景的女人就不注意我們了。”
“我們擔心啊,擔心你哪一天把我們開除了,到時候我們1毛錢都沒了,這都是你逼我們的。”
“死性不改,那為什麼彆人都安分守己,隻有你一人做出如此違法之舉。”
黎瑾瑜懶得聽他廢話,“看來你是賠償不了了,那我們就走正常的程序。”
“彆,我賠,我賠,求求你彆報警。”
黎瑾瑜讓會計算一下具體損失,這些損失由兩人承擔。
沈妮先讓人把快做的好的做完,半成品的停下,把缺少的全都加上。
黎瑾瑜看著三四百件貨,眉眼間儘是冰冷。
“你看這些貨該怎麼處理?”
“和商老板說清事情的原因,他若是還要貨,我們在原基礎上少五塊,不賺錢也沒辦法,做生意誠信為本。”
“若是他不要貨,那我們儘快尋找其他渠道,至於陪賺這個說不準。”
“再有就是把這些貨壓著,壓到明年初冬再上市,到時候指不定賣個好價錢,隻是這樣一來,我們的資金不能儘快回籠。”
“而且還要賠商老板一筆不小的損失,要是馬玉山和郝冬霞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我們也沒辦法,法律介入,也是根據償還能力來執行的,怎麼說都是我們損失。”
“媽的!”黎瑾瑜氣的彪粗口。
“我來跟進倆人的賠償,你和袁梅負責和商老板談判,要是不行你倆就開始找銷路。”
“老板,劉總找你,在辦公室。”這時,薛小鬆來找黎瑾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