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家雞的不僅僅是崔曉南,還有個男人,擺明了偷雞就是這個男人出謀策劃的,不知這個男人為何盯上我家的雞?還如此大費周折的誘哄幾個孩子幫忙,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是沈妮有被迫害妄想症,實在是對方目的太明確。
肖鋒在家的時候她不會擔憂,現在肖鋒走了,家裡都是老弱小。要是這個人不抓出來,查明真相,她總得防範著。
“你不用擔心,這裡是軍區,安全其實沒有問題的,前兩天臨年大家忙著過年的事兒,巡邏就鬆懈了。”
“沒有問題,雞能被偷走?”牛雲翻了個白眼。
陸海的臉色逐漸嚴肅。
這件事已經變質了。
之前要說是老崔家的孩子偷雞,那隻是個人問題,小孩子調皮又貪嘴,問題倒也沒那麼大。
現在已經涉及到大人了,也就是說偷雞的人,有可能是部隊裡的人。要真是這樣,那就意味著他們部隊管理出了問題。
一個部隊管理出了問題,那是要出大事情的。
“你把崔曉南說的話原封不動的給我說一遍。”
沈妮又說了一遍。
陸海聽完後,就站起來去找衣服。
“我出去一趟,今天估計去不了了。”
陸海穿好衣服就走了。
沈妮等到晚上都沒等到陸海帶來話。
想起之前買的禮物還沒給孩子們,她把禮物翻出來,抱著秋秋去炕那邊。
肖鋒走後,秋秋就跑過來和她睡了。
秋秋穿著媽媽縫製的睡衣,寬大的睡衣兜著她小小的身體。夥食改善後,秋秋的身體越來越好,小胳膊小腿露出來,肉乎乎的,彆提有多可愛了。沈妮每次看見都想咬一口。
沈妮把秋秋一放到炕上,她就開始打滾,見春春趴著,立馬騎上去跳起來。
“姐姐騎大馬。”
春春被跳的喘不過氣來,厲聲喝止,“肖小秋,你立馬給我下來。”
秋秋跳的又快又用力,春春喊出的聲音都像是波浪線,高低不平。
“誰想要好玩的呀!”
沈妮拿出發條公雞,上好發條,把它放在炕桌上。
上了發條的公雞一鬆開像青蛙似的,直往前跳。
秋秋這下不要騎大馬了,連滾帶爬地從姐姐身上下來,奔到炕桌跟前,嚷嚷著要。
沈妮又拿出粉色的口哨,還沒做測試,就被秋秋搶走。
“媽媽,我也想要那個哨子。”夏夏看見秋秋拿著哨子,她也想要,指著勺子委屈巴巴。
“每個人都有禮物,這原本是新年禮物,由於種種原因,這禮物就推遲到了今天。”
沈妮把買來的東西分給幾人。
孩子們開心的不得了,聲音都達到擾民的程度了。
被沈妮及時叫停。
奶奶拿著頭巾,枯槁的手輕輕摸著麵料,看得出她很喜歡,可她卻說道:“這不便宜吧,以後不用給我買了,我有頭巾。”
奶奶就是典型的中國婦女,明明喜歡,也想要,可就是舍不得孩子花錢。
“奶奶,我在市場買的,花不了幾個錢的,最主要的是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