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彥帶著那婦人走了進來,看到蘇氏上前來,微微點頭。
這才笑著大步入內,跟雲博遠寒暄道“大哥,小弟來遲,招待不周,大哥見諒。”
雲博遠冷哼一聲,“見諒?”
“你要我見諒?”
他指著雲欣兒臉上的傷疤,“你說說,我女兒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雲彥神色一怔,皺著眉頭看向身旁
這種‘不死’神功並不是肉身不死,也不是壽元不死,而是一種防禦,也可以作為一種攻擊,能講元神重鑄,但是它一樣受到壽元限製,到了極限還是一樣會死。
“所以你們才開了那家野店對不對,實際上隻是在為你二嬸尋找救命的食物?”夏末打斷道。
這是當時皇上對他的評語,然後就幾乎忘記了他的存在。所以,皇甫類的童年,幾乎沒有體會到多少父愛,母愛更是一個奢侈的遙望。
雖說這樣的結果對自己不算有利,但任瑤光倒也樂見皇後受挫,媚眼微微一斜,有心欣賞皇後懊惱又無可奈何的神色,卻隻見皇後仍是氣定神閒,她不由暗暗嗤笑到底還能不動聲色,未到愚鈍不堪的地步。
秦墨見她來了,趕忙把煙頭掐掉,一些列動作來不及做完,安苡寧就朝著他的胸口撲來,雙手緊緊的纏著他的腰身。
“現在城外。”妙玄微微抬眼看了一下秦傲風,見他幾日下來皺起的眉頭總算是舒展了一些,心裡長長的籲了口氣。
什麼?鬱紫諾怔住了,忽然想到了娘臨走時,似乎也是若有所指,看來這個身居權力漩渦中心的後宮注定永遠都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