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的聲音在陳鮮的耳中先是不屑,而後又化作了驚訝。
陳鮮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老道士,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傳入了眾人的耳中,而後又是接連不斷的慘叫聲。
“這家夥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嗬嗬。
這第一聲慘叫是被他宰殺的院子裡麵的那些怪物傳出來的。
他現在正在療傷和準備祭品呢。”
老道士的聲音又傳入了陳鮮的腦海之中
過了一小會,有一個下人前來邀請眾人前往後院,說是二爺有請。
嘶~
來到了後院,陳鮮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是看了一眼這後院,陳鮮就好似來到了無間地獄一般。
場麵血腥,隱晦而又惡心。
無數的頭顱帶著各式各樣的表情看著來者,或恐懼,或愉悅,或悲傷,或痛苦......
這些頭顱全都被插在木棍之上,位置如同天星一般散落各處。
而在這些頭顱的下方,是被擺放成山脈形狀的殘肢斷骸。
而自這頭顱與屍骸所滴落流淌的血液又組成了河流的形狀。
這些血液最後全都彙聚到了羊家二叔的腳下,形成了一片由血液組成的大海。
在場幾人的表情也各有不同。
羊三娘倒是一臉興奮和開心。
“二叔,啥時候開始,我都等不及了!”
羊鞍滿臉的痛苦與難過,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說不出口。
老道士裝作害怕地跌坐到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胳膊正在瑟瑟發抖,不過他的聲音又傳到了陳鮮的耳中。
“好好好,這個好!這樣子才對嘛,這個架勢讓道爺我也開始期待起來了!
徒兒,你一會記得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家夥待會會給我們表演一場大戲呢!”
陳鮮麵帶不忍。
“這些是?”
“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不值得一提。
好了,現在,我在問你一遍,陳鮮,你是否要讓我為你占卜未來?”
羊家二叔的語氣先帶著一絲不以為然,而後又鄭重地向著陳鮮詢問道。
微不足道的螻蟻?這句話和眼前的場景深深地刺激著陳鮮的神經。
老道士和那個精神病院的院長也是這麼看我的是吧?對於他們來說,自己的生死也是無關輕重的,隻要能要達成他們的目的就行了。
他媽的,這些人是真的該死呀!
這個世界果然太過於汙穢了,隻有將這些人全部殺光才能讓這個世界變好!
“來!算算我的未來吧!告訴我,我未來能走到哪一步!”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羊家二叔拍了拍手,又是一群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批帶著各種各樣的樂器,似乎是準備演奏,而另外一批有男有女,赤身**,躺到了地上。
羊家二叔用手在地上的血池之中隨手一撈,然後走向了陳鮮。
在他的額頭上用鮮血劃了三道血痕,並取出一把小刀割了陳鮮的一縷頭發張口吞了下去。
然後羊家二叔又退回了那攤血池之中,拍了拍手示意占卜儀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