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終於能開口說話了,憋死我了。”
老道士並沒有直接回答陳鮮的問題,先是開口抱怨了一下。
陳鮮以為他並不想回答,便換了個話題。
“話說,師父,以你的實力這羊府的應該不足為懼吧,您完全必要偽裝。”
老道士用手搭到了陳鮮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可是這笑容缺讓陳鮮看著有些毛骨悚然。
“徒兒呀,你知道嗎?既然要裝就要裝的像點。
我當時因為沒有偽裝好,被你師公折磨得好慘。
而且我走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師父的話,你要記在心裡。
還有,你這話是在質疑我嗎?”
老道士一邊說著,他的這枯瘦的老手一邊用力的捏緊陳鮮的肩膀。手指紮進陳鮮的血肉之中,接著,又捏碎了陳鮮肩膀上的骨骼。
還把一個小瓶子塞到了陳鮮的懷中。
“不過,今日就算了,你今日讓為師看了一場好戲。
這其他的懲罰就不必了。
這瓶子裡的藥,你回去之後。自己吃下去就能把胳膊治好了。
今日,隻是為師給你長個記性罷了。日後師父的話,可要好好記在心裡。”
這點傷,對於現在的陳鮮來說都算不了什麼。
甚至他還要刻意控製著自己不要發動《血肉真經》的能力來愈合,以免這老道士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來折騰他。
老道士自顧自地說完話之後,又開始自言自語。
至於為什麼說是自言自語,說白了,陳鮮的反應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徒兒,接下來為師打算與你一道,去釣龍!”
“釣,龍?”
老道士施展秘法,將他們兩人的談話隱去。
“是的,龍。
本來在這個世界上,龍這種生物的數量就極其稀少,現在更是沒剩下幾隻了。
剩下的那幾隻不是被天尊佛陀們抓去當了寵物。
就是因為在天時大變之後,仗著自己的能力為非作歹,被這人世間的皇帝神功大成之後,屠殺殆儘。
為師我也是算了好久,才算到這離水城下麵,鎮壓了一條龍。
不過,就像我之前為你說的一樣,要想把這龍釣出來,還是得做不少準備工作。
首先,便是需要破除這離水城的鎮壓封印。
這就需要你來幫我再釣一些怪物上來。”
陳鮮有些疑惑的看著老道士。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您直接帶著我前去釣了不就好了,到之後再直接來這離水城就行。
您又為何說,要讓我們在這離水城之中生活些時日呢?”
“這是因為,這些怪物在其他地方釣起來沒有用,得在這離水城中釣起來才行。
所以,便要用一物,把這些怪物都吸引到這離水城來。”
陳鮮的臉有些黑了。聽這話的意思那豈不是得把自己一直泡在水裡嗎?
“額,我嗎?”
“你想啥呢,當然不是你呀。
雖然用你來打窩的話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你身上的氣息,對於這些怪物來說味道,還是太大了些。
萬一要是吸引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可真是亂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