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揮出最後一劍之後,陳鮮的體內再無一絲的力量。
他隻恨自己修為太淺並不能直接手刃這該死的變態。
好在陳鮮的殺魚刀上麵還帶著剛才自己劈砍在了羊樽的身上所遺留下來的一些血肉。
他用手抹了抹自己的殺魚刀。
將這些都收集到了自己的手上。
並在眾目睽睽之下,仰頭,並將這些血肉都送到了自己的嘴裡。
然後又將這些血肉煉化,來為自己恢複些許的力量。
不得不說這羊樽確實是個高手了,就這麼一點血肉都能為陳鮮提供遠超於他想象的力量。
此時的羊樽倒也已經飛也似的逃離了。
眼看著已經追不上了,陳鮮也準備好好的收拾一下羊樽的這些跟班。
這些跟班並不知陳鮮剛才的舉動隻是為了恢複自身的力量,他的這舉動卻也把他們嚇破了膽。
他們跌坐在地上渾身顫抖,大小便失禁。
“你們想要乾什麼,都給我住手!”
一聲大喝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隻見一位身穿官袍的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群士兵來到了集市之上。
老道士的聲音又在此時傳到了陳鮮的腦海之中。
“有趣,這家夥出現的時機倒也有趣,不過這個家夥你可打不過喲。”
老道士的話倒是讓陳鮮更加的警惕。
就像老道士所說的,這家夥出現的時機確實也有些微妙,如果他真的想要組織打鬥,那應該早點帶人過來才是。
畢竟剛才打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不引人注意呢?
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陳鮮和羊樽打完了才來。
這位官差到底想要做些什麼呢?
這個時候這位身穿官服的男子又發出了一聲厲嗬。
“把這些人都給我拿下!”
不過卻未指著陳鮮,反倒了指揮著士兵將羊樽的那些跟班都抓了起來。
“喲,這家夥有點意思,我還以為這家夥要把你也抓了呢。
為師都做好了晚上去劫獄救你的準備呢。
你先彆急著輕舉妄動,看看這家夥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在這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的指揮下,這些跟班都被士兵們帶走了。
他也不過來與陳鮮搭話,隻是遠遠的打量著陳鮮。
此時在場圍觀之人才敢發出聲音。
對於他們來說,陳鮮吞食羊樽血肉的行為,並不會讓他們感到害怕,反倒是讓他們更加的解氣。
在這離水城之中,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出現能夠反抗羊家的人了。
雖然他們也擔憂陳鮮接下來會遭到羊家的報複。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在此時此刻為了陳鮮而歡呼叫好。
陳鮮的行為讓他們心馳神往,恨不得以身帶入。
陳鮮並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彆人的身上,既然敵我不明,那麼還是得想些辦法為自己增加一些勝算才是。
然後陳鮮又回到了自己的攤位坐了下來,緊接著又開始叫賣了起來。
他倒也不是多想要賣魚,隻是想借著殺魚剝皮來偷偷的吸收一些血肉的力量,好讓自己能有些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