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土皇帝,在這離水城之中,世人畏懼羊家更勝於帝國的法度,這是不對的。
他們羊家在城中說話都比我這個郡守好使。”
說道這裡,吳郡守還向著陳鮮大倒起了苦水來。
不過陳鮮倒是冷眼看著他,這郡守用起羊家給的錢財也沒見他手軟。
見他說個沒完,陳鮮也是不急,也盤腿坐在地上繼續吃著東西。
陳鮮還沒有什麼表示,老道士倒是有些受不了了。
他忍不住在陳鮮的腦海裡麵大罵道。
“奶奶的,這家夥滿口瞎扯,演技還不過關,都快給道爺我給看吐了。
要不是直接把他乾掉可能會引起皇帝的注視,我現在都想給他乾掉算了,真的煩死了!”
這郡守現在已經說到從大倒苦水說到了要為皇帝排憂解難。
陳鮮知道,重頭戲來了。
隻見這位郡守正襟危坐,鄭重的向著陳鮮說道。
“所以,為了帝國與皇帝,我希望小兄弟你能夠答應羊家招婿的要求。
幫我前往羊家查清楚他們到底是在謀劃些什麼。
隨便再把那藏在他家的地下的受到陛下賜福的魚叉拿出來交給我。
那把魚叉放在他們家就是對陛下的侮辱!”
“如果我拒絕呢?”
郡守倒是站了起來,有些玩味的看著陳鮮,並指了指那隻毛色發白的河狸子。
“如果是這樣,那我隻好逮捕你了。”
“為何?”
“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這河狸子一族可是帝國專門放養在這離水城附近用來調理水脈的。
上一個參加河狸春祭的人可是我。
看你這架勢,你是把它們一族都殺光了?
雖然我倒是可以在去從其他地方移一窩過來。
不過你的這行為按照破壞帝國疆域的罪名將你逮捕進去的。
我希望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說完,這位郡守還突然鼓起了身上的全部肌肉,都要將他身上的官服全都撐爆了。
這威脅之意毫不掩飾,陳鮮看著這郡守比自己腰身還粗的手臂,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老道士的聲音此時也傳到了陳鮮的腦海之中。
“好家夥,這離水城怕是要完蛋咯,這帝國也要完蛋咯!
有趣,真是有趣呀!
這家夥說是讓他幫忙調查羊家,其實真正的目的,是那把魚叉!
他既然知道這河狸子的作用,居然還讓你去拿那把魚叉。
這家夥是真的想把這城市給毀了呀!
為師現在就告訴你,那把魚叉到底是乾什麼的。
離水城,辟水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那把魚叉之上的!
那把魚叉是這離水城所有陣法的中樞。
取了這魚叉,那麼必定會使這一方水土洪患滔天,妖邪現世的。
我想要釣龍,那魚叉我都不敢去碰,
也隻是想辦法用彆的法子來破壞這附近的陣法。
你直接問他,他知不知道後果,還有他真正想要做些什麼?
這事情影響到為師煉丹的計劃了,徒兒你不要怕他,有什麼事情,為師給你擔著!”
這消息倒是惹的陳鮮心驚,既然老道士都這麼說了,那陳鮮也直接把這魚叉的作用向這位郡守言明,並開口詢問。
“您到底想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