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鮮的感受之中。
這銀色鑰匙之上如密碼一般的藤蔓竟然活了起來。
藤蔓如蛇一般開始蠕動生長。
僅僅是在刹那之間,這鑰匙之上的生長出來的藤蔓就依著陳鮮現在的姿態,將他當成了架子一般,捆得嚴嚴實實的。
這老太太是個高手?自己突然被陰了?
陳鮮發動全身的力量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動彈不了。
他歇斯底裡想要大喊,卻發覺自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他又定睛一看,卻發現那位老太太還保持著將鑰匙遞給他的姿態。
似乎時間就在陳鮮接過鑰匙的這一刻開始開始就停止了流動。
痛!
好痛!
真的好痛!
這藤蔓開始鑽到了陳鮮的體內。
纏繞著他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骨骼。
又紮穿了他身體之中過得每一塊肌肉。
最終又化作了無數更細微的藤蔓,逆著他體內每一處的經脈血管一路生長蔓延。
直至來到了陳鮮的心臟之外。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銀色的鑰匙上麵密密麻麻的奇怪經文也開始動了起來。
他們也隨著這些藤蔓一起到了陳鮮的心臟之上。
這些經文見陳鮮的心臟包裹成了一個道怪異的大門。
而後這藤蔓的尖端之處又化作了那個銀色鑰匙的模樣。
鑰匙猛地一下插進了陳鮮的心臟之中,又轉動了一下,好像是直接將陳鮮心口的大門上了道鎖。
這一擊的痛苦都直接要陳鮮的理智給擊碎,可是在這好似時間停止的狀態下,他連瘋狂都是一種奢望。
那些經文組成的大門在這個時候又解體崩散,又一路從心口之處來到了陳鮮的腦海之中。
一道異常熟悉的聲音在陳鮮的腦海之中響起。
是了!是他自己的聲音!
屬於他自己的聲音在陳鮮的腦海之中為他詠誦起了經文來。
這經文不似克天尊所傳天書一般由不可言狀的低聲呢喃所訴,滿篇皆是邪惡痛苦扭曲而組成。
也不像之前老道士傳他《太陰月華真解》一般大道宏音,仙樂妙傳,通篇皆為玄之又玄縹緲出塵的至上至理。
這經文,說是經文倒也不算恰當,這是一曲通俗易懂的歌謠。
“邪法亂混雜,虛空無縫鎖。
不著鑰匙開,生死何處躲。
......
取經不是聖者護,誰敢西天去取經。取的真經護眾生,護**德永無窮。
不是唐王牒文去,誰敢西天去取經。經卷不是龍牌護,誰敢發心普度人。
唐僧護法成佛去,今是古來古是今。國王大臣護佛法,成佛功德湧無窮。
......”
這歌謠一點音律韻腳也不講,好似瘋人的癡語一樣。
可是陳鮮卻在這歌曲之中敏銳地抓到了幾個奇怪的關鍵詞。
“聖者?西天?唐王?唐僧?”
不,這不對!這不應該是此界的經文才是。
這明明是自己穿越之前耳熟能詳的故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