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鮮將心中所有的陰鬱之情儘數投入這菜刀之上的火焰之中,使得這火焰直接衝天而起。
從火焰之上飛濺而出的火星,如夢似幻,在場眾人心中的情緒大都被直接勾動了出來。
這讓在場所有人都看的癡了,竟都停下了手裡頭的工作。
一時之間,鑼鼓不響,嗩呐不鳴。
倒是讓這擾人的樂聲都安靜了下來,頃刻之間澄宇清淨。
既然手持刀兵,那總得砍點人才行。
在場的所有人之中,除了老道士,就這羊樽的眼色和行為最讓陳鮮厭惡。
“該死的男同,給爺死!”
衝天的火焰消散開來化作了點點的星火向著羊樽飛馳而去。
羊樽本是用儘各種手段才收拾道心重歸人形的。
今日聽說要到陳鮮家中提親,他也不顧阻撓,堅持要來,隻為來多看陳鮮一眼。
可是就在這火焰燃起的那一刻,羊樽也知道壞了。
本來他看到陳鮮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道心道種。
更彆提這災星劍對他的影響遠比彆人更大。
眼看這道種又要失控,羊樽當機立斷,趁著吳郡守短暫出神的時候,將其護至身前,然後又推了他一把,接著頭也不回的跑了。
他邊跑還不忘大聲的向著吳郡守喊道。
“吳叔叔,您彆忘了我父親請您來的目的,我先走了!”
雖是請求的話語,可是卻趾高氣揚還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之意。
吳郡守忍不住在心中冷笑怒罵。
“你們羊家還真是當土皇帝把自己的腦子都當傻了是吧。
隻要陛下從皇座之上站起來,你們這些帝國的蟲豸都得死!
陛下會明白為我們的苦心的,到時候隻要讓那位皇子殿下為我等求求情,自可保我性命無憂。
還請我來的目的呢。
我來便是要讓陳鮮為你們羊家挖掘墳墓!
你們還得謝謝我呢。”
吳郡守衝著陳鮮笑了笑,還朝他和老道士眨了眨眼睛。
“好呀!這火放的好呀!
紅紅火火的喜慶呀!小的們,接著奏樂接著舞!
陳鮮小兄弟,今日我來是為了......”
既然這吳郡守想為羊樽出頭,那麼陳鮮便調轉星火的方向手持刀兵劈向了吳郡守。
“我說,此地,禁止生火!禁止刀兵!”
吳郡守揮了揮衣袖,星火俱滅。
而後又用陳鮮難以想象的速度一把抓住了握住菜刀的手臂。
禁止生火和刀兵是吧!
好,那吃我一記童子蕩魔劍吧!
眼球崩碎,劍光射出。
人高馬大的吳郡守本就不需要陳鮮多做瞄準,再加上二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吳郡守避之不及,反倒了硬生生的吃了這一記劍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炸的吳郡守皮開肉綻。
“行了,住手吧,鮮兒莫失了禮數。”
倒是老道士出聲阻止了。
雖然是喊著是陳鮮的名字,不過他卻用威脅的眼色看著吳郡守。
將吳郡守想要暴怒攻擊的心思給壓了下去。
然後老道士又在陳鮮的腦海之中說起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