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郡守這話倒是讓陳鮮也是心生好奇。
“話說,大人這是哪裡的話,我們既然答應你了,自然不會食言的,何須如此小瞧我等呢?
還有,您口中的這位貴客究竟是何許人也,竟能讓您如此警惕。”
吳郡守領著陳鮮向著城外走去,也是一邊走著一邊與他解釋道。
“這倒不是本官信不過小兄弟你。
隻是這位貴客乃是帝國之中最為能為善辯論之人。
人稱懷言者與喚雨者的帝國十七皇子殿下。”
吳郡守雖口稱殿下,但是陳鮮倒也沒從他的話中聽出太多的恭敬之情,甚至於說道其稱呼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的不屑。
“這位殿下可是最擅口舌了。
你一會不要誤入他言語之中的陷阱,然後傻傻的把我們的計劃給說出來,誤了我等的大事。
也不要聽信了他的那套胡言亂語。
若是你好好保守秘密,那麼一會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自會護你周全的。”
“自然如您所願。
不過我看您引我而去的地方並不在城內,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呢?”
吳郡守說起這個更是不屑,冷哼了一聲。
“一會看的到的時候我在與你說吧。
不過今日我倒也不會白吃你的東西,你把這猴皮交給我。
我這幾日找帝國的能工巧匠來為你定製一份貼身的寶衣,趕在你結婚之前給你。
也算是我這個父母官給你的結婚賀禮了。
你大婚那日估計會多生波瀾,也算是給你加個保命之物了。”
聽到這話,陳鮮自然是沒意見,反正一會若是拿這魚與鹿煮了。
自己多吃點就是了,但是保命之物,誰會嫌多呢?
走了一會吳郡守便停了下來,指著不遠之處向著陳鮮示意。
陳鮮也順著吳郡守手指的地方看去。
那是一片連綿不斷的通明燈火。
香風酒意也是隨風吹到了陳鮮的鼻子裡麵。
絲竹之樂與嬉鬨之聲亦是不絕於耳。
這番情景倒也讓陳鮮明了自己要去的是什麼地方。
待到走的更近了。
陳鮮便看到了在這河流江麵之上,遊蕩著各式各樣的遊船畫舫。
也就在這是,吳郡守不屑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看到了沒有,這些都是羊家的產業。
他們家拿著當初為帝國所建造的各式戰艦來當這等淫穢之所呢!”
而後有用充滿狂熱的語氣和陳鮮繼續說道。
“這一切都是因為陛下坐上那該死的黃金皇座所導致的。
若是陛下不坐上那黃金皇座,
那麼羊家先祖也不會被人排擠,他的後人也不會墮落至此!
隻要陛下能從黃金皇座之上站起來。
那麼一切的錯誤都將會終結。
便會有新的羊家先祖一般的英雄人物來追隨者陛下,來重新為陛下征服萬界河山!”
走得近了,吳郡守也不再言語,隻是靜靜的領著陳鮮走向了其中一艘最大的船。
下人們早已在岸上等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