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同情薑月,有人指責薑黎,更多的人,則是在冷嘲熱諷,說薑月死不足惜。
薑黎關掉手機,任由那些嘈雜的聲音在耳邊消散。
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醫院裡,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
薑月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哭訴著,說自己沒有勾結緬北,說自己是被薑黎陷害的。
薑黎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如霜。
她將一疊文件扔到薑月麵前,語氣冰冷刺骨。
“薑月,這些證據,足夠讓你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薑月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顫抖著拿起文件,目光落在上麵的照片和文字上。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想反駁,想狡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辯解。
薑黎看著薑月崩潰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緬北的那些人,你還記得嗎?”薑黎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回音,在薑月耳邊回響。
薑月驚恐地瞪大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畫麵,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想尖叫,想逃離,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薑黎轉身離開,留下薑月在恐懼中掙紮。
病房裡,隻剩下薑月絕望的哭喊聲,在空氣中回蕩。
薑月語塞,嘴唇顫抖,原本慘白的臉上泛起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她忽然改口,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祈求:“姐……姐姐,我鬼迷心竅了,我錯了……”
淚水再次湧出,在蒼白的臉上衝刷出兩道清晰的淚痕。
“我隻是……我隻是想跟淮安哥哥結婚……”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哽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我沒有……沒有故意要陷害你……”
薑黎看著薑月這幅模樣,心中沒有一絲波動。
她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刺骨:“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病房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薑月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薑黎深吸一口氣,強忍住胃裡的翻湧。
她故意說道:“我和淮安的婚房都已經布置好了。”
薑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炫耀,仿佛在故意刺激薑月。
沈淮安臉色一變,他擔憂地看向薑月,生怕她再受刺激。
他連忙開口,語氣溫和:“小月,你彆聽她胡說,我們隻是走個形式。”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薑黎猛地轉頭看向沈淮安,眼神冰冷如刀。
她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嘲諷。
沈淮安不敢與薑黎對視,他低下頭,避開了她的目光。
病房裡的氣氛瞬間凝固,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薑黎轉身離開,腳步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她要去布置婚房,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