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做完這一切，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薑黎回過神來，隻看到張弛鬼鬼祟祟離開的背影。
她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想。
佘夢從廁所回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她強忍著不適，將整理好的“問卷”交給了薑黎。
“黎姐，問卷我都整理好了。”
薑黎接過問卷，正準備直接提交。
但她突然停了下來，心裡升起了一絲疑慮。
她翻看著問卷，眉頭越皺越緊。
這些數據，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薑黎仔細核查了一遍數據，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這些數據，全都是錯的！
“佘夢，你過來一下。”薑黎的語氣有些嚴厲。
佘夢走到薑黎麵前，心裡有些忐忑。
“黎姐，怎麼了？”
“這些數據，是怎麼回事？”薑黎指著問卷上的數據，語氣冰冷。
佘夢愣住了，她仔細看了看問卷上的數據，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這不可能啊，我明明……”
佘夢突然想起了自己肚子痛的事情，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黎姐，我……我剛才肚子痛，去了好幾趟廁所……”
薑黎的目光銳利地盯著佘夢，她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在你離開的時候，有人來過辦公室嗎？”
佘夢仔細回想了一下，“我……我好像看到張經理來過……”
薑黎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她知道，自己又中了張弛的詭計。
佘夢臉色煞白，嘴唇顫抖。
“黎姐，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明明仔細核對過每一份問卷的！”
她急得快要哭出來。
“真的不是我！黎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佘夢慌亂地解釋，生怕薑黎誤會她。
“我……我剛才肚子疼，去廁所了好幾趟……”
佘夢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蚊子哼哼。
“張經理……他給我送了杯咖啡……”
薑黎心頭一震，所有線索瞬間串聯起來。
張弛！又是他！
“監控呢？去調監控！”薑黎當機立斷。
佘夢愣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地說：“黎姐……監控室……不太好進……”
“不好進也得進！走！”薑黎不由分說，拉著佘夢就往監控室走去。
監控室的門緊閉著，裡麵傳來一陣嘈雜的音樂聲。
佘夢敲了敲門，裡麵的人不耐煩地吼了一聲：“誰啊？”
佘夢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探進頭去。
“你好，我們是來調監控的……”
裡麵的人上下打量了她們一眼，不屑地冷笑一聲。
“調監控？你們什麼級彆？有權限嗎？”
佘夢灰溜溜地退了出來，臉上寫滿了尷尬。
“黎姐……他們說……我們沒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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