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時予轉頭,與她對視片刻之後,才道:“你希望我去多久?”
棠許反問:“我的希望能作數嗎?”
“萬一呢?”
棠許想了想,試探著開口道:“一個星期?”
安靜片刻後,燕時予緩緩應道:“好。”
“真的?”棠許微微有些詫異,“你既定時間是比這長,還是比這短?”
“既然答應了你,那就是一個星期。”燕時予說。
棠許頓了頓,隨後快步上前,緊緊抱住了許諾的男人。
隨後,她低頭在他肩上印下一個唇印。
“一言為定。”
……
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一個星期的時間原本不算長。
隻是近段時間以來,兩個人見麵的頻次比之前那段時間要多得多,因此顯得一個星期有些長。
但棠許天生適應能力強,長一點短一點都好,隻要有準信,便能夠接受。
她照舊每天早出晚歸,隻是少了很多加班時間,以及偶爾的夜不歸宿。
連宋語喬都忍不住問她:“你最近怎麼不加班了?”
“加班也是分時間段的。”棠許回答。
宋語喬心裡有自己的判斷,因此隻是“嘁”了一聲。
至於宋洛白,日複一日在客廳的沙發裡扮演鹹魚,和棠許雖然在一個屋簷下,卻是互不相見的模式。
棠許並不打算多管他。
然而牽涉到他那所寄宿製學校的事情,棠許還是不得不操了一把心。
其實也就是新學期分班的問題,宋洛白對此不聞不問也不管,棠許替他找了兩次學校,打了無數個電話。因為學校背後有段家的財力在支持,棠許甚至還給段思危打了個電話。
雖然段思危的電話並沒有打通,然而好在事情是解決好了。
而棠許不知道的是,她給段思危打電話的時候,段思危正坐在赫爾辛基的一家酒吧裡,仰頭將一杯烈性伏特加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他臉色依舊很難看,煞白的臉上一絲血色也無,眼神也有些飄忽,一雙手在身上胡亂摸索了一通,將震動著的電話一把丟到麵前的矮桌上,隨後竟然又摸出了香煙和打火機。
坐在他對麵的高岩原本還盯著他震動的手機屏幕在看,一眼看見他的動作,連忙伸手搶過了他已經放到唇間的香煙。
“段先生,室內不能吸煙。”
段思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那杯伏特加影響,呼吸起伏不定,被他拿走了香煙,也還緊緊盯著。
高岩隨即將他的手機遞了過來。
“棠小姐的電話,可能是有什麼事找你。”
段思危隻瞥了一眼,就揮開了他的手。
手機跌到地上,電話也自己斷掉了。
高岩微微歎息了一聲,彎腰剛剛將手機撿起來,就聽見段思危聲音粗糲地發問——
“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受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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