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係列流程結束後。
煉獄桓壽郎和渡真大師都提議將無戰力人員運到後方。
因為接下來,是一場不知道敵人在哪、有多少、有多強的戰鬥。
弱者留下,隻會讓有戰鬥力的人員分心。
“不,我不回去。”
神籬直人搖著小扇子,閉目臥在藤椅上。
“就你們這種一根筋的匹夫,說不定會被耍得團團轉。”
煉獄桓壽郎第一次麵對執拗起來的直人,讓他感覺有點棘手。
“直人……”
“回去吧!”
“在這待下去...有可能會死的。”
神籬直人突然站了起來,抬起頭對著煉獄桓壽郎大聲吼了起來。
“你沒有權利命令我回去,桓壽郎大人!”
“以前也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啊?”
“憑什麼?”
“你也知道會死人啊!煉獄族長!”
“你不怕死嗎?”
“你不怕,你認為我就會怕啦?”
青筋血管在神籬直人好看的額頭上爆出,雙目瞪得很大,左手將扇子緊緊握住。
“我乃神籬家族長子,我不是懦夫!”
“現在江戶淺草,組長級彆的戰力隻有煉獄族長和渡真大師。”
“此次異動非比尋常,說不定有比下弦還強的鬼出現。”
“他們隻會更狡詐,更陰險,更殘忍。”
“難道那次奈良行動幾乎全軍覆沒,還吃不到教訓嗎?”
本該是憤怒麵龐的神籬直人突然流下眼淚。
“我永遠不會忘!”
“永遠忘不了……”
“...什麼都做不到的那一天!”
“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走。”
煉獄桓壽郎皺起眉頭,想起十年前的那一次行動,中堅戰力幾乎斷層。
而自己卻是被安排做接應的工作。
能夠跑出來的,隻有神籬直人一人。
‘如果我在那一次的正麵戰場……’
‘或許那一次,我也會死在那裡。’
煉獄桓壽郎深吸一口氣。
“直人,你為什麼會覺得跟...那次相像?”
“你要是能說服我,我就同意你留下。”
神籬直人冷靜下來,開始專注分析起線索。
“我並沒有確切證據,但有很多相似的前兆。”
“還有幾天就到盂蘭盆會了。”
“這個時候跟上次一樣...也有人散布模棱兩可,無法確定的線索。”
“想要確認,就要看淺草寺的那座五重塔會不會突然走水。”
“還有...我懷疑我們內部有內奸。”
桓壽郎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
“這跟盂蘭盆會有什麼關係?”
“這線索雖不全,但附近惡鬼的存在已被渡真大師確定了,跟上一次又有什麼聯係?”
“為何要預言那一座江戶唯一的高塔將會燃燒...以來確定惡鬼的陰謀?”
“以及...為什麼會覺得有內奸?”
神籬直人繼續搖動扇子,目光有神,條理清晰地回答起煉獄桓壽郎的問題:
“盂蘭盆會是祭祀祖先、祭拜孤魂野鬼的日子。”
“如今的盂蘭盆節也成為了親人聚集一堂,懷念祖先古人的重要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