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這個知青,他一直在慫恿我,如果不是他,我怎麼可能自降身份來做這種事?”
沒想到徐保國想都不想,就把自己供出來了,劉建明心裡一驚。
這人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
更重要的是,現在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劉建明一時間滿頭大汗。
“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們就這麼信任這個徐保國嗎?”劉建明急得直跺腳,“分明就是我睡著了,沒有聽到,他帶著人偷偷來,在這邊偷糞。”
“你放屁。”
徐保國當即怒罵,“分明是你告訴我們這個陳培東要用大糞來研究肥料,還有慫恿我們把這些大糞全偷走,賣了的錢給你也分一杯羹。”
“現在我們被抓住了,你反而不承認,原來你們城裡下鄉的知青都是這素質。”
麵對徐保國的辱罵,劉建明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想要反駁,卻發現徐保國身後的那些村民此刻也都怒氣衝衝的盯著自己。
怕挨打,劉建明隻能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見此情景,陳培東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我早就說過,你彆想做什麼,現在可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劉建明,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那些事情,早晚都會暴露出來。”
陳培東安排著身後的這些村民將被偷走的大糞全部都倒回到化糞池中。
現在這些大糞都還沒有發酵完,這些人就算是拿走也隻是廢料。
不過接下來這段時間,恐怕會有人嚴防死守了。
果不其然,馬連坡走到劉建明麵前,直接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你會對我的信任,以後你也彆想再來值班。”
聽到這裡,劉建明慌了。
值班雖然說是難忘的些,但是這邊給的工分多啊,在地裡忙活一天和在這裡值班一晚上,給的工分一模一樣。
之前不願意來,隻是因為有人供著自己。
現在情況不太一樣了。
講到這裡,劉建明也沒有去計較馬連坡打了自己的事情,“馬隊長,這件事情我確實不知道。”
“至於這位徐隊長為什麼要汙蔑我,我也不清楚,我今天才跟他第一次見麵,我可是咱一隊的知青,怎麼可能會跟二隊的人有來往?”
說到這裡,劉建明總算是低下了自己一直昂著的頭顱。
“我承認今天是我玩忽職守,但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劉建明連連求饒。
難得見到劉建明這副模樣,陳培東抱臂站在那兒,“剛剛不是還說你沒錯嗎?怎麼現在就知道錯了?”
“有些人啊,真的是把自己看的太重,就總覺得彆人都會捧著他,實際上,連自己的定位都沒有找清楚。”
看著陳培東在那邊說風涼話,劉建明正準備反駁,卻被馬連坡給製止了。
“夠了。”
馬連坡一聲怒吼,“這件事情我會如實稟報給大隊長,至於大隊長那邊如何判罰,這就不歸我管。”
“但是以後村裡類似的活計都不能交給劉建明來完成,大家記住了嗎?”
那些村民們本就看劉建明不順眼。
彆的下鄉知青都在那努力的工作,唯獨劉建明整天遊手好閒,不是勾搭這個就是撩撥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