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旅指揮部。
肖正國還在喝茶跟宋清聊天,說起最近大團結鎮好些人要準備結婚的時候。
突然陸廣義氣呼呼地走進來。
他一進屋就摘了帽子摔在桌上。
肖正國看著陸廣義掐著腰喘氣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問:“廣義啊?這是誰惹你了?”
“誰?!”
陸廣義回頭,他指著警衛團大院的方向:“你的心尖尖!我那個好學生!”
肖正國抱著肩膀笑道:“呦嗬?能把你氣這樣,龐大聖又乾啥了?”
陸廣義哼了一聲:“把人打了,五死兩殘。”
“啊?打死了?打誰了?這小子現在怎麼開始這麼狂了麼?”
陸廣義歎氣:“又是上次那些人。”
陸廣義愣住了,他皺起眉頭說道:“上次那群人?那……打死打殘不是正常麼?”
“又來找事兒,打就打了,咋滴還要用他們的法律判我們啊?想啥呢?”
聽到肖正國扯著嗓子喊,陸廣義沒好氣地說道:“喊啥啊?他打不打的沒關係,人就丟那,檢查過發現有三個是當場死亡的,後來有兩個後來死的。他打完了,管殺不管埋,這都誰的徒弟啊?”
說完,宋清和肖正國都看著陸廣義。
陸廣義一瞪眼:“你們看我乾啥玩意?”
肖正國看了一眼宋清,接著咧嘴笑道:“龐北是誰徒弟,你問我們?這不是你老陸的招牌麼?管殺不管埋。”
陸廣義氣得瞪大眼睛:“嘿?!我說肖瘋子,你小子跟我臭來勁是吧?我啥時候管殺不管埋了?你說!”
宋清笑嗬嗬的說道:“老陸啊,這事兒你還真跟老肖說不上,咱不說遠了,53年,咱冷槍冷炮的時候,你啥時候埋過一個。”
“那是冷槍冷炮,打完就走。我咋埋?”
“還有,老宋你到底哪兒夥兒的?”
陸廣義氣不過,看著宋清問。
宋清笑道:“我占公理。老陸啊,龐北隨誰大家誰看不出來,你這學生跟你的脾氣出奇的像,再說了,龐北打擊非法越境的犯罪分子沒錯啊?!”
“他管殺不管埋的事兒少乾了?就今年,他打死的越境的各類匪徒,還有特務,最少二三百人了吧?”
肖正國擺手說道:“肯定不止!那兔崽子跟活閻王似的,隻要落他手裡,就準沒個好!”
“不然你以為為啥興北區這麼太平,咱不說彆的地方,就說老七那邊,馬匪就跟串門兒似的。天天讓人騷擾,他咋不敢來咱這兒鬨啊?他有那個種麼?不說彆的,真敢來,就龐老三那脾氣,不把馬匪祖墳刨了,他都不叫龐北。”
宋清嗬嗬一笑,他起身說道:“行了,都彆說了。我去處理不就得了嗎?送回去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