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裝甲車停下,接著,車頂的機槍手竟然直接拉動槍機,這一下,局麵就是一邊倒的朝向安東列夫一麵。
隨著車門打開的聲音,安東列夫一臉嚴肅地走下車。
看到安東列夫出現,那個KGB的人立即敬禮:“安東列夫同誌!”
安東列夫招招手示意他不用說話,接著安東列夫大步地走向馬卡斯,他一麵走一麵摘下手上的白手套問:“馬卡斯,你又想乾什麼?這裡不是你的防區。”
馬卡斯冷哼一聲:“這不需要你管,這是我的事情。你這個懦夫!不就因為你的妹妹在對麵麼?你是在放水,在讓集體的榮譽受到羞辱!”
安東列夫冷笑一聲:“嗬……我?讓集體的榮譽受到羞辱?馬卡斯中校,我請你搞明白一件事,讓我們集體受到羞辱的是你馬卡斯中校。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違反規定,擅自製造矛盾,而且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馬卡斯中校,我要是你,現在就會回到營房,老老實實地等待調查結果。而不是在這裡繼續升級衝突。”
馬卡斯不服氣地瞪著安東列夫:“怎麼?你不敢動手,還不讓我動手?”
“動手?就憑你你這十幾條破槍,一旦你的人攜帶武器過去,對麵山林裡直麵著你的是接近一個連的兵力,後麵還有一整個步兵旅,甚至還有數支我們都沒有講過的神秘部隊。你,這是在送死,在讓我們蒙受更多的質疑和嘲諷!馬卡斯,你要想去找回麵子,我不管你。畢竟接受審查的人不是我。但,這裡是我的防區,在我還管理這片地方的時間內,我不可能允許任何人破壞眼下的安靜。除非上級下達命令,否則,沒有人可以破壞這裡的平衡。誰都不行!”
馬卡斯憤怒地拔出手槍,他將子彈上膛,接著走向安東列夫好像是要拚命,可就在這個時候,他還想往前走的時候,突然有人開槍了!
噠噠噠!
車頂機槍突然開槍打在地上,嚇得馬卡斯停下。
馬卡斯吃驚的看著安東列夫,而安東列夫的眼神之中透出一種不屑的眼神來:“不要以為我跟你開玩笑,這種事情沒有開玩笑的。如果你依舊選擇繼續下去,那就彆怪我對你進行製止。”
馬卡斯眼睛裡充滿紅血絲,他知道,自己徹底輸給了安東列夫,現在的安東列夫已經徹底穩住局麵了。
“好啊……安東列夫,算你狠!不過,沒有槍,我也要過去。你不會看著我們死在對麵吧?”
安東列夫冷哼:“我不會允許你過去的,你要是過去,那隻是自己的事情,現在,給我回去。”
安東列夫,才不會讓馬卡斯把事情做絕。
他今天非要過去,那安東列夫就要擔責任,但安東列夫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就不用管,說白了,就是不讓他把事態升級。
而且,其實想要過去,他隻要不說自己到底要乾嘛去,那就沒有問題。
安東列夫才懶得管他。
“馬卡斯,這是我最後一次勸你,彆在我的地盤上搞事情,你想乾什麼,我管不著,但你想拉我下水,那你休想。”
聽到安東列夫回答,咬牙切齒的馬卡斯黑著臉:“好啊,那就走著瞧!”
“我們走!”
說著,馬卡斯隻能帶隊回去。
他知道,想要帶武器回去,那肯定不行。
隻能另想辦法才行了。
長槍沒辦法帶,手槍他們能查是咋滴的?
馬卡斯已經想好了,他準備天黑一些,再出發。
當然,馬卡斯的一舉一動,實際上KGB都能察覺,隻是觀察會不會升級狀態,隻要沒有升級矛盾,他們也懶得管。
所以,晚上的時候,馬卡斯再次帶人出來,這次沒有人帶著步槍,而是有人拿著手槍。
這次,KGB確實看到了他們出來,但沒有插手阻攔。
而是放他們過去了。
他們折騰這麼久,一路走到河岸邊的時候,一輪皓月掛在夜空。
馬卡斯的人都圍著他擔心問:“團長,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馬卡斯左右看看,接著說道:“按計劃,帶槍的在最後麵,其餘人按照原定計劃出發,一旦遇到麻煩和危險,就發信號。千萬不要戀戰,占便宜就撤!”
“明白!”
馬卡斯一揮手,這次十五個人先過河。
隻不過,他們過河的時候,遠在山上的林地裡,一雙望遠鏡的鏡片閃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光。
“還真TM敢來啊?”龐北放下望遠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甄挽月低聲說道:“你看,岸邊那些人都帶著手槍,過來的人,看樣子是沒拿。”
龐北低聲說道:“拖卡列夫比較大,他們不敢亂藏,容易走火。一會兒,安排一個小組,去我們的左翼布置陣地,一旦他們敢過河就直接開槍打!”
甄挽月疑惑地看著龐北:“咱們的要在他們背後潛伏過去?這前後都有人啊?”
龐北嗬嗬一笑:“這都是小場麵,你以為我們訓練什麼啊?就跑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