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又是怎麼個事情？
程脈不明所以，並且拒絕接受商行簡的eo情緒，所以片刻後程脈毫不客氣的將人推開，“不是，商行簡你發什麼瘋？現在是你發瘋的時候嗎？”
事情一大堆，他還在這裡發瘋？
商行簡突然被推開，似乎一時間沒有站穩，直接跌坐在了地毯上。
程脈“……”實在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她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而是商行簡變弱了。
“你怎麼還碰瓷呢？”程脈拒絕負責任，這就是在明晃晃的碰瓷。
商行簡沒有起來的打算，就一直坐在地上，任憑程脈說什麼都不願意起身。
最終乾脆躺在地上了。
程脈動了動唇，經曆了一番掙紮後才開口說道，“我知道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這樣肯定不好受，但是那小巴蛇不是也說了嗎？肯定能找到全部的靈識，到時候你兒子不還是你兒子。”
程脈勸說的多少有些言不由衷，畢竟她也沒有偉大到這個地步。
商行簡躺在地上放空自己，對程脈說的話置若罔聞。
程脈被她這態度刺激到，一腳踢了過去，“繼續傷春悲秋吧你就。”
隻是程脈還沒有離開，便被商行簡憑空拽了回來，這一下拽的多少有些不禮貌，程脈跌在了商行簡的身上，甚至掙紮不開。
“有些事情我雖然想不明白，或許現在的你也無法給我一個答案，但是我想，這混蛋的老天大概也是給了我一些恩情在的。”
“什麼？”程脈是越來越聽不懂商行簡在說什麼，“你就不能說人話？”
“傳言，玄賀神君乃是創世神，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商行簡突然說道，他很少主動和程脈提起玄賀神君這幾個字，似乎他自己都不肯承認這個事實。
程脈停止了掙紮，“創世神？那你為什麼是十二神的老幺？”
“老幺是你。”商行簡不肯讓程脈占這個便宜，並且很堅持這一點，“所謂創世神，就是滅世。”
商行簡緩聲吐出了最後兩個字。
程脈“……”聽不懂，甚至覺得商行簡可能瘋了。
“商行簡，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不然怎麼什麼混話都說了？
商行簡低笑出聲，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程脈見他沉默，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隻是這種安靜中蘊含著讓人不安的東西。
程脈靠在商行簡胸口，可以明確的聽到他的心跳聲，強勁有力，似乎蘊含著無儘的生命。
“有個人經常和我說，不要努力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結局，就算是我，也不應該改變這個結局，可是我這人，最不相信的就是命中注定。”
聽著很像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人會說的話，而商行簡這個人確實稱得上離經叛道。
隻是程脈不知道他離的是哪本經，判的是什麼道。
“如果每個人都要走向注定的結局，世間就不會有奇跡這種事情了不是嗎？”程脈也不信命，這一點她和商行簡沒有任何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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