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怎麼受傷了?”
“被狗咬了一口。”
我看著他烏黑柔軟的發頂,放低了聲音說道
“腿傷了,不方便工作,沈教授有空照顧我嗎?”
“我還能說不嗎?”沈言書道,“我永遠沒辦法拒絕你。”
一體式的浴室可淋浴可坐浴。
浴缸邊緣的花紋是特殊定製的花型,我躺在其中,將腿吊在上麵。
抬起頭往天花板上看的時候,覺得此刻有幾分皇帝臨幸寵妃的即視感。
沈言書坐在我的身側,身上都被水霧浸透,溫柔的替我按摩腦袋。
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真他爹全身細胞都得到了治愈。
我側著頭盯著沈言書漂亮昳麗的臉看,還沒看幾眼,沈言書先錯開了視線。
“你彆這樣看我了。”
他低著頭,從耳根到眼尾都是豔麗的緋紅。
“為什麼不讓看?之前在電話裡不是很大膽嗎,勾引我,畫小黃畫,還說要跟我共賞魔都的雪?”
“你腿上的傷口不能碰水,彆激動。”
沈言書回避了這個問題,目光落到我腿上的位置。
來替我洗澡之前,他已經仔細地用防水袋子,在腿外麵輕裹了一層。
再加上動作小心,浴缸裡的水流輕緩,根本就不存在有水進來的情況。說這話八成是想要逃避。
肉都喂到我嘴裡了,我又怎麼可能將吃了一半的肉給吐出來?
“彆回避我的問題,我最討厭彆人不說實話。”
我抬手扼住他纖細的下頜,強迫他直視我
“沈教授,我隻問你一遍,你在電話裡說的話算不算數?”
流淌著的溫水,在滾落之後逐漸變得冰涼,順著沈言書漂亮的眉眼滑落。
他呼吸的頻率變得急促,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沙漠中找尋綠洲,卻始終不得其解的饑渴旅人。
“我願意,但不是現在,思榆,你受傷了。”
“受傷有什麼關係?”
我曖昧地打量著他單薄的衣物,笑了笑道“跟一個受傷的女人洗澡,你應該知道你會麵對什麼吧?”
“我沒有,是因為你腿腳不方便”
沈言書逐漸泛紅的眼尾,簡直是在跟我玩極限拉扯。
他什麼都懂,偏偏又不肯讓我那麼輕易得到。
到底是因為內心深處的那份矜持,還是想跟我發展更深的關係。
抬手扣住他的腰身,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欲擒故縱玩多了,可就沒意思了,你知道的,隻要我願意,大把辣弟上趕著給我玩,但是我現在隻想要你。”
“給我一個機會,給我們這段關係一個前進的機會。”
指尖的溫度燙到灼熱,似乎從我說完這句話以後,便打開了某種神奇的開關。
我看著沈言書精致漂亮的臉蛋,暢想著他身體其他的部分,是不是也如同此刻般滾燙。
沈言書的回應是卷起的棉質上衣。
白皙的腰身線條柔和,長腿仿佛能被我一手掌控,凹陷是處恰到好處的弧度。
在浴室白霧最為濃烈的時刻,我甚至覺得連呼吸都透著淺淡的花香。
獨屬於沈言書的香味。
他爹的,人夫不愧是人夫,就是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