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和門裡的兩個活寶分彆,門外的新型活寶探頭探腦地跑了過來,上來就給了我一個熊抱。
ina語氣歡脫道
“白姐,好久不見,我想(發財,考核通過,五個辣弟倒追我跑)你了”
說出來的話都不帶停。”
我道“好家夥,敢情全部好事都被你占了是吧?”
“這不是剛過年,說話要吉利點嗎。”
ina說道“姐,你今天穿的真是人模狗樣,這西裝不便宜吧?參加沈教授的畫展,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你以為他畫展上都是學生和老師嗎?”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沈言書的身價擺在那裡,縱使他平常不炫富,活得也很低調。
但他生活水準,還有與我親密時無意間透露出來的挑剔,都意味著他有個極其良好的家世。
這象征著我能在他的畫展上,遇到往日無法結交的達官權貴。
用不用得上不說,能多結識人脈總是沒錯。
不然我也不會特意將休息日排到今天,就為了參加他的畫展。
隻是為了睡沈教授,浪費時間窺探他的內心,我可沒那麼善良。
“他畫展上可不止有老師和學生,估計有許多攝影界的前輩。”
要說達官貴人,ina不屑一顧。
提到攝影界的前輩,ina頓時便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我等著她回去挑選合適服裝,百無聊賴地在外麵捏煙盒。
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等我什麼時候不忙了,沒煩心事了,這煙自然就戒了。
現在心情不錯,犯不著抽煙。
煙盒捏扁,裡麵的煙被擠出了歪斜的形狀。
我抽出一根拿在手裡輕晃,電話先一步打了過來。
沈言書嗓音溫柔道“思榆,你等會來參加畫展嗎?”
“答應你了,我當然會來。”我說道,“你人呢?”
“在你後麵。”
銀色的蘭博基尼遠遠地停在了身後。
以我坐輪椅受限的視角,要是不是他說上一聲,我可能轉都不會轉到這個方向。
小樣,還跟姐玩上情趣了
電動輪椅的時速可控,到極限的時候堪比漂移。
我惜命。
目前滑過去的速度,也就比小孩快一點。
慢吞吞滑動了半天,不見沈言書下來扶我一把。
剛尋思著這貨是不是恃寵而驕,推動著輪椅到達車前,才發現是我想太多。
車窗前搭著一隻纖長柔白的手。
沈言書坐在車內,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襯得人斯文清俊。
但偏偏他的唇瓣紅豔的要命,光是那麼一眼,都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旖旎靡麗。
為了參加畫展,他今天穿的格外單薄,外麵一件煙灰色的大衣,內搭棉質的襯衫鬆開,露出了毫無遮擋的喉結。
“思榆”
我的思緒有些飄遠。
和沈言書初見的時候,他也是穿了件同類型的襯衫。
隻不過那時半遮半掩,隻帶了個蕾絲的蝴蝶罩。
現在倒好。
熟透了。
連罩子都不帶。
我望著瑩潤如瓷器般的脖頸,牙癢癢,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