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婚姻受挫,身上多了股人夫感,身體卻是乾乾淨淨,甚至青澀誘人。
我試過那麼多次,當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情況。
但這又不妨礙我拿他的傷疤,來作為謀取利益的把柄。
“我是知道,可是彆人不知道,你又不脫下褲子自證清白,言書,這世上隻有我不嫌棄你,隻有我會愛護你。”
接連受創的沈言書,似乎將我這句話聽了進去。
室內光線微弱,他在我懷中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借機輕聲道
“上一回在出租屋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是沈哲跟我合租了吧?”
“嗯”
“知道你弟弟跟我合租,還敢故意勾引我,沈教授,你是不是很享受這種偷情的刺激感?”
滾燙的後頸似乎讓氣溫都升高了好幾度。
我清晰地看見沈言書臉頰逐漸泛紅,他慌亂的辯解道
“我當時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我以為你們隻是普通的室友。”
“現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做?”
我慢慢靠近沈言書,抬起他的下巴,在黑暗閃爍中,我看不清眼中的神色,隻能看見他鏡片下泛著的水光。
其實沈言書沒做錯什麼。
在那個時間段中,他並不知道我跟其他人有怎樣的交集。
哪怕有所懷疑,以他對我的信任,也會蒙蔽他的大腦,讓他選擇性相信我的話。
誰都不是我的男朋友,誰都沒跟我有關係。
沈言書又怎麼能算得上是插足的小三?
更談不上我出軌腳踏兩條船。
但他錯在對我太過看重。
我也許算不上傳統意義上的渣女,但我絕對也算不上個好女人。
隻要有機會,我就會拿捏住男人身上的價值,儘可能將他從**到靈魂完全的榨乾。
沈言書隻是能借力的大學教授時,我對他還有幾分真心。
現在他是融華地產的大少爺,那我對他的真心,又要被金錢籠罩。
我強勢的態度,迫使沈言書不得不回答我的問題。
他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糾結與鬥爭。
甚至有好幾次,我以為他會選擇推開我的手,或者說出一些冠冕堂皇,要跟我保持距離的話,可他沒有。
沈言書輕聲道“我要你,思榆,我要你”
我低下頭,鼻尖觸碰到他的鼻梁,呼吸交纏間,我輕笑道
“沈教授,你真是個可愛的小賤貨。”
被揉碎的畫作已經完全沒了珍惜的價值。
我替他將無框眼鏡戴好,毫無留戀地揚長而去,仿佛剛才的纏綿與抉擇並不存在。
被留在白熾燈下灼烤的沈言書臉色逐漸蒼白。
我最後回頭時,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血色,仿佛與他背後那幅畫作一般,淪為了整間房子的附屬。
在出租屋的時候,我選擇拋下了沈言書,選擇沈澤,是因為沈澤對我的價值更大。
現在我拋棄沈言書,繼續選擇沈澤,是因為沈言書對我的價值更大。
沈澤一個在校大學生,想要徹底接管融華地產,至少還需要三四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