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跑了,就沒有人陪在他身邊了。”
冉洛掀眸道“他很可憐,離開了女人,就沒辦法活下去,如果我不留下來照顧他,又有誰還會真正的心疼他?”
“這就是你答應舒立業的理由?”我意味不明道,“那你可真大方。”
冉洛很難理解我這句話的用意,隻能膚淺的從表麵上判斷,誤以為我是在誇讚他的良善。
他抬手抱住了我,用下巴抵在我的肩頸上說道
“我會照顧好他,也可以照顧好你。”
相當有力的競爭能力。
一個可以照顧好家中精神病父親的男人,當然也可以料理好家事。
他兼具了,良善、溫柔、勤儉持家、外加超強的隱忍力,和沒有人撐腰的柔弱可欺。
聽得我都快心動了。
我在他脖頸上狠咬了一口,直到上麵留下了牙印,冉洛在我懷中喘息,我才慢騰騰道
“等我回來。”
跟他告彆以後,我坐上車,直接手機識圖,對著金牌上的藏文,一鍵轉換文字。
生死相依的愛人
桑晚將純金牌子送給我的時候,隻說是保我平安。
私底下卻一字一句地刻出了這段藏文。
難怪我把牌子送給冉洛時,他的震撼會如此的明顯,態度會轉變的如此之快。
用足夠分量的貴重物件,在上麵小心翼翼刻出細若蚊蠅的藏文。
哪怕拿去送給任何一個人,這都是一份拿得出手的告白之物。
我心裡頗有幾分自滿,幸好我魅力大,連分手了,前男友都還扒著不放。
不然哪能那麼輕易的把冉洛拿下。
看來老天姥都想讓我發大財,成大業。
手動了動,我想起剛剛走之前,抬手跟冉洛擁抱的那一下,他的身軀比梵然更為健壯,身上肌肉飽滿溫熱,富有彈性。
不符合對男人的審美,但是頗有野性之美,值得一吃。
等有機會了,往眼睛上蒙塊布未必不可。
重新坐回我的小破吉普,開了幾天,我都對這輛破車生出了點感情,有點想花錢,跟民宿老板買下這車。
等以後拿給商區作為貨用,似乎也不錯。
嘉措的電話來的可快,屁股都沒坐穩,她的電話就撥了進來
“你托我找的人我找到了,我安排了幾個藏族姐們在那兒等你,人手不夠的話,你再和我說。”
“夠了。”我費勁地把項鏈戴上,衣服太厚了,戴條項鏈都麻煩。
“收拾那完蛋玩意,我一個人都多餘,”
“多點人總是更方便。”嘉措直接了當,“早點把你那邊的事解決完了,舒立業的產業我盯上了很久了,這回咱們可要把她好好勻一勻。”
“姐,都給你。”我看著外麵茫然的夜色道,“我不在藏區發展,產業給了我也沒用,照之前談好的來就行了。”
嘉措語氣中明顯帶了幾分鬆快“好,先不和你聊了,我儘快把舒立業底下的業務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