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為了追尋人生理想”元宇不知廉恥的說道。
她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我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臉上。
我緊掐著她的下頜,嗓音冷淡“你的人生理想,就是為了撞死我?”
元宇臉上討好的笑逐漸消失。
她這段日子東躲西藏,過的也不好,臉型乾癟的凹陷下去,整個人的精神狀態,有種瀕臨崩潰的絕望感。
這次她沒像之前一樣,試圖說些好言好語哄我。
或許是她也知道大限將至,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灰敗,從牙縫裡憋出了幾個字眼
“能找到這,算你有本事,我認栽還不行嗎。”
我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煙霧,吐到了她的臉上。
在她扭頭閃躲的時候,我嗤笑道
“元宇,你以為千裡迢迢逃到藏區,下輩子就平安無事了?”
“我告訴你,我這人最恨彆人算計到我身上,敢惹我,你就得做好去死的準備。”
我按著她的頭,往地上狠磕,流淌的鮮血順著她的口鼻往下流,元宇顫抖著肩膀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思榆,你報警吧。”
“現在想讓我報警,遲了。”
我起身讓出位置,讓幾個藏族大姐,幫忙把她捆起來。
在元宇驚恐的眼神下,她的口腔被最後一根繩子捆住。
嘉措安排的領頭人道“真要弄死她?”
“遵紀守法。”我漫不經心的笑道,“弄不死,先折騰一頓,過幾天再送去警局。”
元宇上警車的那一天,是我在藏區感受到陽光最灼熱的一天。
甚至連外套都覺得多餘,渾身躁動到想要徹底放飛自我。
早上我目送元宇被押送走,下午則是我自己啟程返航。
嘉措為此特意準備了一場送彆宴。
她坐在主位,調養好的美夫坐在她的身側,似乎不太願意與她交流,但也稱得上是和諧的景象。
返程坐的是藏區遊商的車,周嶠不用開車,沒一會兒就喝到臉頰泛紅。
她靠在我身側,離譜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能維持筆直的坐姿
“老大,你的兩房驕夫,似乎要打起來了。”
“打不起來。”我瞥了眼上頭坐著的兩男,語氣平靜道,“他們隻會想儘辦法,體現他們的價值。”
認祖歸宗,這對雙胞胎穿上了顏色相近的藏袍。
可被歲月洗禮,縱使穿著相同顏色的衣物,也能明顯看出來兩人的區彆。
除了眉眼間相似以外,可以稱得上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冉洛最先下來給我盛酒,酒水從杯子口落入了我的杯中,他接著俯身的動作靠近我,宛如我們初見時,他彎腰撿起蟲草的姿態
“你要回內地了。”冉洛道,“梵然跟我說了你們之間的故事。”
我不動聲色道“他怎麼說的?”
“他說你是我的弟妻。”
在我旁邊喝酒的周嶠,發出了很重的一聲咳嗽聲,似乎比我還要緊張。
隻可惜我對她這貨的反應完全不在意,隻是淡然地往嘴裡送了一口酒。
“你怎麼想的?”
“我不在意這些。”冉洛出乎意料的坦蕩,“我們已經談好了,這件事,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切的決定全都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