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班的課是在市中心的大廈裡開設的。
虞雀下了車,正準備上樓。
隱約間,感受到一道窺伺的目光。
她回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
一連幾天,虞雀照常上下課,對那道目光熟視無睹。
隻是,讓她心焦的是——
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到謝寅禮。
虞雀問過範榮。
範榮給出的解釋是謝寅禮這幾天在外地出差,很忙,說謝寅禮想見她,會來見她的。
可丘原那邊給出的回答卻是:謝寅禮一直在京都,且是準時上下班,夜裡還有空和朋友去酒吧放縱。
種種跡象表明,他不想見她而已。
虞雀看著這些消息,長長的睫毛微微垂落,偏頭看向窗外夜色。
鱗次櫛比,燈火空明。
站起身,虞雀走到落地窗前,目光微微向下看,馬路上穿梭的人們光鮮亮麗。
真難爬。
好在她已經成功一大半了。
短暫停頓幾秒,虞雀翻出手機裡一個以前聊得甚好的朋友,打了過去。
“然然,聽說你最近和宋正走的很近,我記得他是不是和廣太那位是好兄弟來著……”
女人微頓,“你想說什麼?”
虞雀手指繞了繞發鬢,聲音卻低了下來:“我想要一個和謝行長見麵的機會。”
女人沒吱聲。
圈內人拜高踩低的情況嚴重。
殊不知,女人圈,尤其是還是想實施跨越階級的女人圈這種現象更嚴重。
都說男人看不起女人,實則看不起女人的始終是女人。
背刺她們的也是同一批人。
虞雀態度帶上幾分小心翼翼,“前兩天我把江讓得罪死了,把他腦袋砸了,我真的走投無路了,而且然然你等我和謝行長在一起,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江讓訛方家的消息壓得很快。
像是走了什麼渠道,幾乎是在隔天就沒了蹤跡,也不知道謝寅禮用了什麼手段,江家隔天就閉了嘴,所以這消息也沒流入圈內人的耳朵裡。
隻是,江讓受傷的消息是瞞不住的。
不少人都知道人是被養在外麵的女人砸了。
白然比外麵的人知道的多一些,畢竟她也是從太太班出來的,知道江讓的女朋友是誰。
沉默幾秒。
白然鬆了口風:“可以,但要是你真能攀上謝少的床,姐妹就等著你發達了。”
虞雀唇角翹起一點笑,“當然了。”
白然說:“等我口風吧。”
虞雀挑了挑眉,應下來。
次日,虞雀就從創始人鐘女士那得到了消息,說即將有畢業班的人回來拜訪‘母校’,讓她們好好準備。
說是拜訪,不過是替那些豪門公子哥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