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稚氣和嫵媚大膽,形成極端的反差,猶如一柄鉤子,要把謝寅禮勾到心頭來。
謝寅禮沒說話,眉眼沉沉,視線卻不偏不倚落在身前半跪伏在床上的人發旋。
猩紅色澤綻放在唇邊,影子錯落。
……
謝寅禮叫的中止。
看著虞雀滲血的肩頭,他眉心微蹙,到底是什麼都沒說,抱著人去盥洗室漱口。
虞雀乖乖窩在他懷裡,漱完口,再被男人抱回床上。
男人把水遞到唇邊,虞雀僅僅是看過兩秒,小口小口喝著。
一杯熱水喝完,護士過來查房。
看見虞雀崩裂的傷口,她皺緊眉頭,不厭其煩地多叮囑著謝寅禮。
就差沒明著和虞雀說,這男人要不得。
虞雀笑盈盈看著,沒說話。
直到,護士換完藥離開。
虞雀才說:“謝先生,不好意思,害你挨罵了。”
謝寅禮的衣擺沒有紮進去,隨意散落在外,整潔襯衣被虞雀弄皺,領口大開,比平常又多了幾分不羈的滋味,後背懶洋洋靠在椅子上,他側目掃過虞雀,問:“打算怎麼處理?”
虞雀一愣,“什麼怎麼處理。”
“江讓。”菲薄的薄唇淡淡吐出兩字。
虞雀臉上表情淡了些許,抬起眼睛看向謝寅禮,“你想怎麼處理,謝先生。”
謝寅禮勾了勾唇:“我以為像你這種柔弱無助的小白花會選擇求我放過他。”
虞雀垂臉,發鬢落在臉頰側,斂住她的神情,“您也說了,我是小白花,小白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是個傻子。”
謝寅禮挑了挑眉,伸手勾住她一縷發鬢,“真不是嚶嚶哭?”
少女眉眼乾淨純粹,帶著幾分柔和溫馴。
挺適合把人弄哭的。
虞雀也聽過這件事,停頓幾秒,她仰起臉看向謝寅禮,“我可以在床上被您欺負哭,其他的地方,不行。”
那是近期一些圈內風言風語的傳言,起因是有個男人包養了兩個小明星,都是小白花類型。
兩個小白花麵對麵,還以為會進化成食人花。
結果兩人一見麵,就變成嚶嚶哭了。
小白花風評被壞。
謝寅禮目光掠過她的眉眼。
虞雀說:“您不用懷疑我,當江讓當初把我推進房間的時候,我已經對他徹底死心了,謝先生我很感謝你,對於你的決定,我也不會有任何質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