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回來這麼高興?”
小昭陽重重的點點頭,“外麵冷。”
他記得去年冬天他有一次出門,已經不記得為什麼要出門,隻記得風吹在臉上和手上好痛好痛。
他想爸爸了,爸爸會不會還和以前一樣很冷很冷?
手手凍凍,腳腳也凍凍?
小家夥突然眼睛泛起了淚,把林月曦嚇了一跳,趕忙將人抱到懷裡來。
還好最近沒有上工陳老能來的頻繁,她也借機在空間多治療了幾次,現在抱個二十來斤的孩子隻能算勉強,但好歹能抱得動且不出問題了。
“怎麼哭了?是不是想爸爸?”
除了這問題,她想不出其它原因能讓這麼乖的孩子會哭。
“小姑姑,爸爸會不會很冷?爸爸的手手都黑黑的,裂成一條一條,很痛痛。”
林月曦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能緊緊的抱住他。
在接到小昭陽幾天後,何書記終於聯係上了九全那邊,打聽到了小昭陽在九全的經曆。
這孩子出生後不久母親就犧牲了,按說這時他應該被送到父親身邊,可那時冷星書這個父親的工作也是機&/密,而且他所在部門負責的項目還正在關鍵的時刻。
所以那邊領導考慮後,也向他隱瞞了妻子已經犧牲的事。
小昭陽被交給了一個院士的家屬照顧。
張大媽以前是小學校長,為人很慈祥,對小昭陽很好。
可等到小昭陽兩歲時,張大媽被查出得了胃癌,得住院做手術,領導找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人來照顧,這才將小昭陽冒險送回冷家。
為什麼用‘冒險’兩字呢?
九全附近的50萬【那倆字容易被禁,這麼說都懂吧】太多了,進九全的人很少出去,而出去的人,都必會是50萬重點關注並且極大可能會去傷害的人。
而小昭陽這麼個才兩歲的孩子,目標太明顯了,他絕對是九全裡麵研究員的孩子。
差些是底層研究員的孩子,運氣好些是中層的,如果運氣報表的話···乾一單能吃幾輩子。
所以,當時送小家夥回京,是冒了極大的風險。
林月曦和張紅英都不知道,當天小昭陽那看著僅兩個護送人員的背後,是一整個連。
現在特殊時期,除部分被特殊保護著的外,許多科學家和研究員們自個本身就活得如履薄冰,冷星書出事後,不是沒人想保他,而是沒人能將他在保在九全內。
還是上麵多人為他說話,冷星書這才沒直接被定下罪的處決【委員會要真不跟你講理,憑那封信能直接給定個判&/國罪。】,而是被下o放到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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