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可肉可是媽今天從隔壁你楊嬸子那搶的,還有這魚,你爸前幾天想吃媽都沒舍得。”
張紅英還是記憶中的那個她,原主記憶中的人具現在她的麵前,果然是直腸子有啥說啥。
冷摯沉默的一口雞蛋蔥煎餅,一口紫菜蛋湯。
這一桌子飯菜平時可吃不著,這時候多說一句話,都是對眼前眾多美食的不尊重。
林月曦大大的啊嗚一口她媽夾過來的紅燒肉。
她現在是真有點替原主可惜,她媽的手藝絕了,瞅瞅這紅燒肉,肥而不膩,香軟鮮甜,吞下去後令人回味無窮。
好吃得眼都眯了起來,豎起大拇指,“媽,你這手藝,要是允許私人開店,你開個酒樓肯定客似雲來。”
冷摯眉心跳了跳,又默默的啃了口餅,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張紅英這時啥也顧不上了,隻光顧著樂,笑得見眉不見眼,雙夾了快紅燒肉放到閨女碗裡。
“好吃就多吃,以前你身體不好,啥也不能吃,媽的手藝一直都好著呢,可惜你一直沒吃著,以後媽天天給你做,你想吃啥就跟媽說,放心,你爸養得起你。”
冷摯:“……”
理是這麼個理,閨女他肯定養得起,可媳婦的話他怎麼就感覺聽著那麼不對味兒呢?
一家三口親親密密的吃完飯,林月曦撐得肚子都有些鼓起,爸媽的愛太過厚重。
原本隻有她媽不停給她夾菜,後來有個士兵來找過她爸後,不知她爸受了啥刺激,像是要跟她媽比賽一樣的,她手裡的碗就沒降下去過。
張紅英看著閨女走路都困難,沒好氣的錘了冷摯好幾下,“看你非要跟我撅,閨女身體還沒好多久,要是撐壞了我非跟你離不可。”
冷摯:“……”
這能全怪他嘛,你也沒少投喂好不好?
不過這話冷摯可不敢說出來,隻能趕緊牽著閨女到院子裡散步消食去。
這裡彆的都不咋地,唯有一點,地廣人稀,房子不僅可以蓋得大,房與房之間的距離還可以保持得比較遠。
走著走著,冷摯突然問道:“你們所裡有個叫花池的人,你有沒有印象?”
林月曦默了默,想起早上快到實驗場地時聽到的那些,立刻明白她爸這話的涵義。
“有點印象,她不是重要人員,是陳老項目組的助理之一,平時負責送送文件這些跑腿的事兒,我不經常待在那邊實驗室,沒怎麼見過她。”
“花池招了,她在d國留學時已經被d國收買,她以前在d國給陳老當過一段時間助理,陳老回國外,d國讓她跟著一塊回來,繼續潛伏在陳老身邊。”
“隻是她並沒受到陳老重用,雖然跟了回來了,也占著一塊回國的優勢跟了進了九全,可依舊一直都是當助理。”
有關真正技術的東西,她都參與不進去,也就沒辦法對d國有貢獻。
“d國那邊對於他們這種被收買的人並不是無限期的給予好處,這幾年花池已經拿不到什麼錢了,她在d國原本還有個小家庭,d國的人也傳話給她,說她那邊的丈夫已經重新娶妻,孩子也不再認她。”
“也不曉得她是被洗腦了,還是腦子本來就有病,她想著傳個重要消息回去,重新得到d國的重視,讓她丈夫和孩子重新回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