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麗蘋是家屬區的婦聯主任,從大家的反應中看,她一直以來都做得挺好的,而且一點不戀權,張紅英來了後,立馬就想將婦聯打包甩給她。
隻是她怕麻煩,張紅英更怕,兩人間你來我往了好幾次,張紅英愣是不接手。
這才造成現在的局麵,平常的瑣事葉麗蘋上,大事兒她就叫上張紅英再一塊上。
冷摯難得臉上露出對某個人明顯的厭惡,“她又鬨什麼,這一莊莊一件件哪件不夠她喝一壺的?現在才抓我都已經嫌慢了。”
要不是顧著老鄭,在知道她背著老鄭做的那些事後,他已經出手了。
許多事早已是理所當然應該做的事。
這口氣,他怎能不替自家兄弟給出嘍?
張紅英同樣臉色不好看,“還能鬨啥,無非就是那老幾套,又是要撞牆又是撞桌角,而且是真豁出去了,兩三個人差點沒拉住她,楊蘭蘭都被嚇傻了。”
估計她也沒想到楊麗梅已經有點瘋病在身上,是真不要命。
冷摯臉色更黑了一度,“勸住了嗎?”
要是楊麗梅真出個好歹,對老鄭來說麻煩可就大了,一個逼死妻子的罪名壓過去,老鄭的前途可就真徹底毀了。
可也不能因為這點而一直不離,依楊麗梅的為人,若是老鄭再退,誰也不知道她以後會做出什麼事來。
張紅英一臉為難,“暫時是勸住了,呃,準確的說是被麗蘋給唬住了,麗蘋也知道點楊家的事,她知道楊麗梅這種人特彆重視娘家,用楊家來嚇唬楊麗梅,之後楊麗梅倒是沒再繼續要生要死。”
就是吧,雖然事情暫時緩和了下,可卻讓人心裡特彆不得勁。
越跟楊麗梅談,就越有種曾經為了婦女的權益而犧牲的前輩們很不值的感覺。
楊麗梅給她的感覺,就是那種古代酸儒教化下那種自願裹腳的女性一樣。
“以前沒覺得她有啥大毛病,我還一直覺得她很端方,挺喜歡跟她說話的;下午在那邊,我跟她沒說上幾句話,就有種想要打死她的衝動。”
冷摯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他們沒注意到,林月曦的屋內也有道隱忍的笑聲。
“楊家的事我還真知道一點,可能比你知道的還要多一些,他們家的一些事,可以算是祖上傳下來的傳統了。”
“楊家在有皇帝時,就是將家中姑娘送進宮裡去當娘娘,以此來穩固他們楊家的地位。”
“為了讓他們家的姑娘進了宮後能得寵,他們家教養姑娘可不是請德高望重的人來教導,而是專門去那些臟地方請人來教姑娘們怎麼勾≈ap;引人。”
說這個,冷摯一個糙漢子老爺們都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隻是跟自家媳婦兒說,否則他還真開不了口。
“又要保持身材,也有防止讓皇帝忌憚他們,楊家進宮的姑娘都沒有生育的能力,但楊家是上麵皇帝無論怎麼換,他們都有一片立足之地。”
最後一個帝王朝代的皇帝是一個比一個昏聵,像楊家這種走小道反而得到重用的家族很多,不過現在在京市裡,除了楊家就隻剩個劉家根不正了。
“隻是楊家當年咱們最困難的時候的確幫了大忙,功績在那明晃晃的罷著,沒有犯大錯誤,誰也不能做那卸磨殺驢的事。”
劉家也同樣,當年他們大軍已經餓死了不少人,是劉家給大軍送來了足夠吃半年的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