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隊的女兒看上了許誌川,那女同誌比較··呃··熱情奔放,比較纏著許誌川,還借她爸的便利將許誌川調到跟她同一小隊裡,每天到許誌川必經的路口等他一塊上工,下工時也都是一塊回去。”
“慢慢的,就有人傳許誌川和二大隊的女兒是對象關係,這兩人都沒有反駁,看著似乎都在默認。”
“而且,許誌川和二大隊的女兒走得很近,和任妍卻是一直保持著正常的距離,至少大家看到是這樣。”
這麼一來,許多聽說許誌川和任妍是對象關係的人,就覺得任妍這個所謂的對象這一身份有點假了。
接著有人傳出任妍是孤兒,還是親生父母和養父母都死了的孤兒。
緊跟著又傳出任妍克親的謠言,甚至還有說隻要和任妍走得近就會被她克到。
一個名字中帶萌的女同誌想證明所謂克親隻是謠言,每天都跟任妍同進同出,誰知道這麼巧的,她跟任妍同進同出兩天後,在地裡做活時就意外的被自己拿的鋤頭給傷到了腳。
接著好幾個隻要跟任妍稍微走了近些的人,都因這樣或是那樣的意外而受傷。
雖然一個個傷都不重,甚至基本都沒流血,可這些一連發的意外,跟佐證了任妍真的是克親命硬一樣。
所以從那之後,大家都躲著任妍,對她指指點點。
林月曦眉心緊緊皺著:“許誌川呢?”
許山知道她是問許誌川在整件事中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說真的,整件事看下來,但凡是個有腦子的,都看得出來這是有人在針對任妍,是有人在利用百姓的愚昧,來打擊甚至是毀掉任妍。
他之所以特意從有人看中許誌川說起,就是因為看出這整件事看著明顯是人為,而人為的源頭,就是從有人看中許誌川起。
他們以前可經常和任妍在塊,咋就沒聽說過她克親呢?
任妍來西北不是一天兩天的,咋以前不克親呢?
“許誌川這人···”
許山默了默,他一直跟在林月曦身邊,知道冷家和許家關係還算可以,冷星然和許誌川還是好兄弟,首長似乎以前也曾看好過許誌川。
所以他在心裡斟酌了一翻後,用著比較委婉的言詞說道:“他算是個比較負責任的人,二大隊的女兒設了計,在二大隊生日那天請他去家裡吃飯,然後把他灌醉了,第二天醒來兩人躺在了一塊,被二大隊一家人給抓了那啥。”
“不知道他們間有了什麼約定,許誌川已經悄悄和二大隊的女兒領了證,隻是這事沒有公開,兩人也沒辦酒席,而且似乎任妍還不知道這事。”
“哢”的一聲,不知什麼時候握在手裡的鋼筆硬生被那隻看過去白嫩無力的小手給掰斷了,裡麵的墨水滲了出來,讓無暇的手背染上抹刺眼的黑。
許山心裡一個咯噔,腦沒手快,兩步上前,拽過林月曦的手把斷了的鋼筆先拿個密封袋裝起來放兜裡,然後打開水壺趕緊給她洗手。
邊洗邊叨叨,“生氣歸生氣,你可彆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你要是再這樣,我以後可這跟你說這些了。”
洗乾淨仔細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受傷,許山才放心的重新退到後麵。
似無意摸了下兜,確認了下裡麵斷了的鋼筆還在,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這是他們階級的嚴規,任何首長用過的東西,都不能留在外麵,每一樣都必須帶回去後銷毀。
隊伍中很多隊員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整得他們保護的首長像是病毒源一樣。
隻有許山知道,他們首長太過特殊,就跟有特異功能一樣,誰能說太聰明的人不算是有特殊能力呢,所以上麵怕有人知道首長的身份後會撿首長用過的東西拿去研究。
研究怎麼能變成首長那樣聰明他們倒是不怎麼怕,就怕有人研究怎麼對付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