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寶,為什麼人能那麼壞?我什麼都沒乾,他們還什麼都壞我,我明明離著很遠,他們摔倒了也怪我。”
可憐娃子那無助的小眼神,看得林月曦是真感覺有些憐惜了。
她拿出手帕邊給她擦眼淚邊道:“這個世間不是非黑即白,流言非語之所以叫流言蜚語,就是因為它不是真的,而是有些心思惡毒的人手裡的武器。”
“上陣殺敵,敵人拿武器攻擊你,你看到了會懂得躲,會懂得反擊,對嗎?萬一受傷了,咱也懂得要治,對嗎?”
“流言蜚語也一樣,它同樣是敵人手裡的武器,咱們也應該用同樣的方法去對待它,躲開它,反擊它,如果受傷了,咱們就治。”
這理論···
嘶~
絕了。
不僅當事人任妍聽得一臉懵,在場其它三人也同樣一副大受震撼的表情。
不過仔細想一想,嘿,它嘛的還真很有道理。
可不就是嘛,那些謠言對當事人的傷害可不就如一把把刀?
這不是武器又是什麼?
隻不過是形式不同而以。
既然彆人已經拿武器來對付你,在沒辦法第一時間搶走對方手裡的武器裡,你首先該躲開,然後再想辦法反擊,這才是正確的做法。
這麼一比喻,要死要活的那種,就顯得有點那啥了,在戰場上連送菜都不夠格。
任妍被震得腦瓜子嗡嗡的,一時間啥傷心情緒都飛了,腦中隻剩下了反擊,反擊,反擊!
對啊,她怎麼就從來沒想過反擊呢?
她任妍堂堂女子漢,力氣牛大牛大的,從小到大不是沒被人說過命硬,哪次不是靠著拳頭以德服人?
突然腦中響起曦寶曾經問她的話:她是怎麼了?
“至於許誌川,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多深厚的感悟,也不想知道他是否有苦衷,我隻知道我沒看到你因為這段感悟而變得更優秀,相反的你從曾經的堅強如蒼鬆一般、樂觀如陽光下的葵花,變成了現在這樣事事畏畏縮縮,渾身再看不到大氣二字。”
任妍躲開林月曦那如能看到她內心的目光,自卑的甚至有種把自己整個人都找個地方縮起來的衝動。
林月曦再次不允許,雙手拽住她手臂讓她動彈不得。
“你現在發現許誌川不是良配是好事不是嗎?如果你們真的結婚了,婚後才發現她不是你心目中所期待的那樣,到那時後悔可就晚了。”
張紅英這下忍不住了,這可是她曾經的工作,大邁步出來,一屁股坐到對麵的鋪位上。
“任妍啊,乖寶說的沒錯,誌川那孩子啥都好,可他這樣的人說真的,不適合當老公,他對誰都客氣,對誰都心軟,在誰的眼中可能都是好人,可如果你成了他的另一半,對你來說那就很痛苦了。”
以前如果張紅英和任妍說這話,任妍可能不僅不理解還會覺得張紅英是了解許誌川有誤會。
許誌川對任妍不能說不好,相反的,是很好,啥好東西都先緊著任妍,溫柔相待,從不發脾氣。
他還各方麵條件都好,不僅是京市人,還是大家族的未來繼承人,長得也俊,氣質溫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