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有另一個問題,農科院裡手裡有實驗田的人都不願把田拿出來種優一號,找著各種理由,不是田裡已經種了東西,就是準備種,或是直接田出了問題。
唯有剛得了塊實驗地的冷星輝他們一組,一群年輕人,全都憨憨的,對彆人的暗示明示那叫一個已讀亂回,反正我們暫時沒種啥,拿去吧。
至於怕,咱都一塊種地的,怕個錘子哦。
要不是有這些憨憨,優一號在京市的試種,背不住就得再施一年。
林月曦去任何一個研究所都是受著至高的待遇,所以她並不知農科院那邊有著它的‘潛規則’,隻以為冷星輝是在以自謙的方式在逗二伯。
冷晟也沒往那方麵去想,糧產可是國家大事,他哪能想到有人會因為私心至這麼大的事於不顧?!
冷晟頭部受了傷,與林月曦這稍稍聊了會兒便昏昏欲睡,給人種他眼皮子都在互相打架的感覺。
林月曦見狀沒再繼續打擾,去向醫院打聽了冷晟的傷況離開了醫院。
馮老的行動力很快,林月曦回到星火向張紅英女士電話彙報了在醫院了解到的情況後,電話剛掛上沒多久,馮老便通知她兩個項目都通過了。
“不過,因為那個事情太大,上麵的意思是最好暫時不要讓多餘的人知道,所以明麵上你手裡隻有一個芯片的項目。”
林月曦:“我明白。”
那項目無論放在什麼時候,秘密進行都是預料之中。
馮老:“那個丫頭啊,陳老頭想加入你的芯片項目,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你放心,他不是那種會以資曆來指手畫腳的人。”
林月曦笑了:“陳老願意加入,我求之不得,我最初對於芯片的了解,可都是陳老教的。”
有她這話,電話那頭的馮老可算鬆了口氣,“那我就通知他了。”
他就說嘛,丫頭性子好著呢,哪像那些人說的那樣驕傲自滿?
林月曦眸光閃了閃,狀似無意般的問道:“陳老要加入項目對我來說是添了一大助力,馮老怎麼來問我願不願呢,應該是陳老有沒有空吧?我記得陳老手裡還負責著一個項目。”
“唉,丫頭啊,有些人見不得你好,傳了些對於不利的話,不過你放心,咱都沒信那些。”
話是這麼說,可從剛才馮老那小心翼翼的試探就能看出,他多少還是受了影響。
還是那句話,林月曦太年輕了,而年輕在很多人的眼中,就意味著性子不定,意味著重名重利,甚至意味著貪功冒進。
馮老記憶中的林月曦是病弱的乖乖女,懂事且聰慧,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是個天才。
可他們已經十年沒見了,十年的時間,誰能保證小姑娘依舊還是曾經的性子?
尤其是現在的林月曦已經有了灼目的成績,不說是不到二十歲的孩子有此成就會不會飄,就許多幾十甚至近百的人要是有小姑娘的成績,都可能會飄。
況且,大部分的天才性子都是有些怪的。
所以馮老在聽到那些傳言後,才會態度如此的小心,就怕觸到林月曦的逆鱗,讓一顆未來之得毀在自己手裡。
彆覺得馮老大驚小怪,許多天才的腦回路和正常人本就不一樣,有時還真就隻一點你覺得微不足道的小事卻刺激到了對方,造成無可挽回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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