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務車廂內,霍寒和傅之儀等人看著桌上的一堆東西陷入了沉默中。
桌上這一堆都是從剛才那個自稱是記者的特務身上搜下來的東西。
他們知道做這特殊行業的人手裡拿的裝備都是與眾不同,看著是一種外觀,其實是另一作用。
可眼前這大部分都是···小玩具,y也太那啥了。
一向自認自己有見識的幾個人,麵對這些東西,也不得不承認他們還是見識不夠。
互相對視眼,都苦了臉。
得,稍檢查後先收起來吧。
就是在眾人上手時,突然··
‘嘭’的一聲車廂門被推開,一個大腦袋從門縫處鑽了出來,“老霍,我聽說···呃···”
齊橋臉上久縫故人的欣喜僵在了臉上,看看裡麵幾人手裡的東西,又看看他們的臉,再看看東西,再看臉。
如果反反複複數次後,麵對著已經僵住的幾人,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我說我怎麼當初沒被選上呢,原來得有特殊愛好啊!”
這是特戰隊風評被害的一天。
說其它都行,說他們隊伍那咋成?
傅之儀等人都怒了,霍寒的目光也是明晃晃寫著,再瞎說就揍你。
齊橋將門稍開大點擠了進來,又迅速將門關嚴實,還給反鎖上,麵對眾人的怒目,他慫慫的舉起雙手,“彆彆,我開個玩笑。”
“這些是從那小y子身上搜出來的吧?小y子這也太不講究了,啥外觀不行啊,非得整這死出,不是扮成記者嗎,哪個記者身上是帶這些東西的?”
呃,小本子國的很有可能。
白皓拿著儀器一個一個掃過去,好幾個儀器都傳著嘀嘀的警報聲。
這下沒人去在意外形了,除霍寒外你分一個我分一個小心的拆開,齊橋也好奇的湊了過去。
要是這一幕被人給看到···
霍寒走過去跟拎小雞崽一樣將齊橋給拎出了警務車廂,自己也跟著出去,鎖上門。
齊橋是個知趣的,知道這是他已經不方便在場了,從兜裡摸出煙盒,拿出根煙遞了過去。
“我聽到你在這列車上,就知道出了大事,沒想到就這麼一列火車上,有這麼多國的人。”
齊橋跟霍寒一樣也是軍人,在南方一個海島駐紮,好不容易得了假期陪媳婦兒回娘家辦點事,今天是事情已經辦好準備帶媳婦兒回京去看看父母。
齊橋沒買到臥鋪票,跟媳婦兒坐的是軟坐車廂。
他坐的車廂裡也有一個行跡可疑的人,很巧合的就坐在他們夫妻倆的對麵。
齊橋坐下沒多久就注意到了那人,同時也注意到車廂內有幾人雖然裝的是平民百姓的樣子,但身上都有他熟悉的氣息,是自己人。
抓人時,齊橋夫妻倆的動作比其它阿兵還要快,他倆占據著最有利的位置,打個眼神配合,一左一右撲上去,直接就給那人控製住了。
之後配合兵哥工作時才知道,原來他們特戰團的人,而且他們團長也在車上。
做為小時候一塊用尿玩過泥巴的鐵杆兄弟,難得到碰到,他怎麼能不來打擊打擊他?
都是當兵的,工作上的事互不過問,這是最基本的事,齊橋也就是一時感慨叨叨一句,並沒有要霍寒給他回應,已經先一步轉了話題。
“你知道我結婚了吧?”那嘚瑟的小表情,欠欠的。
霍寒這大直男一時沒理解他啥意思,點煙的動作頓住,疑惑的看過去,左眼寫著‘關我’右眼寫著‘屁事’。
看到齊橋臉上笑得跟占了啥大便宜一樣,霍寒突然靈光一閃,開始摸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