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曦沒有開口尋問,霍寒便也不再多說,他本就隻是突然腦抽的由感而發了下,媳婦兒沒在意他沒結婚就插手她家裡的事已經是萬幸了,可不敢再沒事兒找抽。
繼續給媳婦兒切瓜:
衛思思看明白了沒用,攔不住。
可能齊家老祖宗都看不過眼了,他們到會社時,竟然意外的得知李牧在公社另有一個家的事。
這下齊鶯鶯徹底暴發了,她可以為了愛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忍李牧騙她,還是這種欺騙。
“當時的情況於齊鶯很不利,她和衛思思倆已經被李家抓起來要押回村裡,這時候任建國趕到了。”
她倆是真命不該絕,隻要任建國到的時間慢一點,兩人一旦被抓回村裡,誰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
尤其是衛思思,那是真冤。
任建國將兩人救了出來,還幫著齊鶯鶯跟李牧離了婚,給她們倆都換了下鄉的地方。
但也僅於此了,任建國是軍人,不能隨意插手地方的事;況且當時齊家處境並不好,任建國會特彆跑一趟的去救齊鶯鶯已經是仗義,要是再管其它,一個背不住他自己都得牽連進去。
霍寒又捏了扞林月曦的小手,對上她疑惑看過來的目光,實話實說道:“擅長經商的人是衛思思,不是齊鶯鶯。”
“齊家騙我們?”
齊老爺子看著不是那樣的人啊?
“不是齊家,是齊鶯鶯把所有人都騙了,包括齊家人。”
容姨這君槿瀾的專屬外交官可不是白叫的,她沒等解差出聲就先笑著開口道,“我們做了點肉片粥,瞧著大人們中午隻饅頭就著水沒滋沒味的,王妃便讓老奴送兩盆肉片粥過來,不能頂飽,但就著饅頭那也彆有一翻滋味。”
解差六子跑近看到兩盆稠到看到全是米粒和肉片的粥,那眼都笑彎了,他是個會說話的,立刻接聲道:“勞煩王妃還惦記著咱,容嬤嬤稍等,我這就去叫頭兒來。”
不用他叫,路大頭和周幕倆已經聽到這邊的聲音走了過來。
兩人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明白容姨過來的目的,路大頭高興的朝容姨道謝,周幕雖沒像路大頭那樣表現得明顯,也臉色略緩的點了點頭表示收下了楚王府的這份好意。
這還真不是他們不矜持的自降身份,畏懼於楚王府的武力值這點的確是有,但也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在流放的路上,就是他們這些解差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除了當頭的三個有馬騎,架著運物資的馬車那十幾個能坐在馬車前趕馬車外,其它的解差與流放犯們同樣的都全是腿著走。
再說吃食,解差的確是比流放犯們要吃得好上許多,可那也隻是和流放犯每天兩頓的雜糧饃饃比,朝廷給他們的經費並不多,同樣也得算著來。
按著標準,一人一天是六個白麵饅頭,那還得是糧價正常的情況下,要是碰到運氣不好路上哪裡受了災啥的糧價被提高的,他們連個一天六個饅頭都吃不起,經費不夠。
蒸饅頭比較費時間,而且解差一旦多這饅頭一次就得蒸得多,也就更費時間。
所以為了路上能多點時間休息,解差們的饅頭同樣的也是提前準備,於是和流放犯們的雜糧饃饃差不多,拿出來時也都是硬梆梆的。
至於說肉,除非是路上有打到野味,否則解差們同樣是吃不起,還是那問題,經費有限。
所以明白解差們,甚至是周幕因為兩盆肉片粥都變了態度了吧?
還有,不是隻兩盆肉片粥的問題,而是楚王府願意與他們交好的態度,預示了他們隻要不為難楚王府的人,未來就能經常跟著楚王府的人一塊吃上肉。
容姨還不是很了解這些,但解差是押送他們的人,交好總比結惡強,暫時上將大人沒有要乾掉齊國的意思,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能省就省。
示意侍衛把粥給解差,她上前一步來到路大頭麵前,在路大頭詫異的目光下,手法迅速的塞了四根金條給他。
“還有一事想麻煩路統領,晚上咱們不是會宿在五口鎮嘛,我家王爺傷的重,再不治可能就撐不住了,而且王爺的身子也需要補品養著,王妃想勞煩路統領和周統領通融一翻,允老奴去鎮上給王爺備些草藥再買些吃食。”
四根金條每一根都比男子的拇指還要粗上幾分,這可是大手筆啊。
路大頭那手法也是非常絲滑的迅速將金條都滑入了袖中,尋問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周幕。
他是沒意見的,有看在金條的份上,但更多的是,眼前這個容嬤嬤她壓根就不是流放犯啊,他們解差管不到人家好不好?
人家想買啥買啥,誰有資格去阻攔?
會過來說一聲,那已經純是給了他們麵子。
至於說攔著不給用,嗬嗬,想想那一腳能把李羽初踢斷幾根肋骨現在還在昏迷中的侍衛。
周幕自然也看到了容姨給路大頭金條的一幕,眸光閃了閃,沒有言語的轉身離開。
他這態度,便是默認了不會反對,路大頭笑嗬嗬的轉頭就同意了容姨的‘請求’,並且還提議道:“你們若是還有銀子,可以在鎮上去買輛馬車,王爺傷著躺在板車上總是不好,要是有馬車想來總比板車要強些。”
容嬤嬤怔了怔,做為個新到這世界不久的人,對於齊國的許多律法啥的不是太懂,原來在齊國流放犯還可以坐馬車嗎?
似是看出了容嬤嬤的疑惑,路大頭小聲解釋道:“王爺封號還在,雖是被流放但王爺一不是罪名二不是庶民,一些不超過規格的便利還是允許的。”
比如可以坐馬車到流放地北疆,再比如出京後就可以花錢讓王府的人都不用再戴手銬腳鐐等等。
以前是上頭有人傳了意思讓楚王府的人在流放的路上不好過,還有如李羽初這樣的人在盯著,楚王府自己沒主動跑來要求便利的情況下,路大頭也不好主動跑過去告知。
但現在不一樣了,王妃不再隱藏,身邊又有高手在,且本就是規矩內的事,他不過是多一句嘴,還能賣個好。
呃,,說那麼多,其實路大頭就是怕死,他怕這事兒他不說將來等楚王府的人知道後會怪罪於他,他就一解差頭子,誰都得罪不起,也誰都能要了他的腦袋。
容姨大致已經看出路大頭是哪種人了,哪頭強他就倒哪頭,雖顯得利己了些但也情有可原,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嘛。
笑了道了謝,帶著倆侍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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