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洗漱間的設計都一樣,隔間洗澡和上廁所,外麵是洗手洗臉這些,送衣服進去不會有啥尷尬的場麵發生。
統子:【你猜皇帝會不會想,你手裡有沒這些的種子?以後他的百姓們能不能吃到那些東西。】
統子:【還有啊,皇上很窮,非常窮,先不提在這時代單是看著都覺得精貴的米麵糧油和水果,就單單說雪花般雪白雪白的鹽,如果皇上掌握了把他們的鹽弄成雪花鹽的技術,你知道這裡麵的利益有多嚇人嗎?】
帝王眸光微閃,有些被統子拆穿心思的尷尬。
他的確看到那些後立刻想到了從中能得到的利益,統子還說少了,他不僅想要鹽變白的技術,而是全想要。
帝王喜怒不行於色已經養成了習慣,君槿瀾沒法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聽到統子說雪花鹽能掙錢,她立馬往書房方向跑去。
“皇上,我知道怎麼把鹽弄得更白,還沒有澀味,你等等,我去寫出來給你。”
一著急,連‘臣妾’都忘了自稱。
她雖然是來養老,但她也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獲的道理,這是一個啥都沒的時代,如果她想舒服的躺平,首先得改變一些東西。
還有統子說到她壽命時的欲言又止。
她隻是懶不是傻,統子要延長她的壽命肯定要付出某些代價,或是與天道做了什麼交易。
統子提醒她幫天道,也說過他們的爭鬥是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子’間的爭鬥。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齊天下。
她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隻要她能幫大夏發展得越來越好,隻要她護住真正的氣運之子,就是在幫天道?
君槿瀾有統子傳輸給她‘君槿瀾’的記憶,認得大夏字也寫得出來大夏字,可毛筆字不是有記憶能決定的問題,得熟能生巧,毛筆她都拿不清楚。
好在她空間裡有紙有黑筆,統子念,她記。
【大夏有磨盤了沒?】
統子用著標準的播音腔:【請參考秦朝與漢初,四大發明隻有一個紙張出現了雛形。】
統子:【江南有個叫嚴本的馬夫做出了麻紙,做得比較粗糙,輕輕一碰就碎。
他主人不滿意,覺得他浪費了自己的信任,把人打了二十大板趕出去了。】
統子:【嚴本不甘心,把做得簡陋的麻紙給同村的秀才看,那秀才是個有遠見的人,建議他進京去找工部的大人,說這東西如果做出來的話,一定會讓更多的人讀得起書,現在嚴本和那秀才正在進京的路上。】
【那我就不寫紙張的做法了,他們有這個想法不容易,不能搶了他們的功勞。你把磨盤和玻璃還有指南針這幾樣找出來。】
統子:【磨盤我建議你畫圖紙就行,彆小看古文的智慧;指南針現在估計很難能做出來,用司南吧,這我建議你圖文並用。】
統子邊說邊用空間裡的打印機將需要的材料打印出來,它還很貼心的全用大夏文字。
統子:【給你。】
看看桌上的那一疊紙張,又看了看手下剛剛抄了半天的這張,君槿瀾咬了咬牙。
【你特麼能直接打印為什麼還要我抄?】
統子無辜臉對手指:【你沒問我啊寶。】
早知道不心疼她要寫這麼多字手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