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楊春花說起這事時那一言難尺中依舊還透著後怕的神情,張紅英也沒忍住笑出聲。
“後來春花才知道,原來是秋羨家的那個妹妹躲在石頭後麵哭。”
“春花去問她,她啥也不說,最張春花沒辦法,隻能陪著她,等她冷靜下來後送她回家。不過···”
張紅英神秘兮兮的湊近林月曦耳邊小聲道:“春花自個雖然沒生過孩子,但她在醫院的婦產科裡學過一段護理,她看出來那姑娘生過孩子。”
林月曦:“會不會是她和彆人結婚了?”
張紅英搖頭:“不可能,如果她結婚了,不會沒人知道,秋羨可是王大頭的小舅子,還有柳絮當寶貝一樣的護著,你又不是不曉得,到了一定地位,無論心裡願不願意,有些事兒在麵上都得辦得漂漂亮亮的。”
“小姑娘雖說隻是認的乾親,可乾親隻要認了那跟親的就沒啥兩樣了,就拿你大哥來說,雖然他是剛成了咱這一房的人,他從族譜上名字放在咱這一房起,就不僅是你們這一輩中排行老大的大哥,更是咱們這一房你們三兄妹的親大哥。”
乾親可不是隨便叫的,講究著呢!
“就算秋羨那邊不像咱們那樣講究,王大頭都得在意,學著當所謂貴婦人的柳絮更會在意。”
這倒是,有的時候人到了高位時並不會自在,反而有著各種各樣各方各麵的束縛。
兩人對此不想表示什麼,她們是出來玩的,瓜嘛吃吃可以,不會介入進去給自己找事兒。
一個是專業的,一個開了卦,母女倆很容易的打入一群孩子圈中,圈了一大塊地方出來建起了小城,然後受著他們氣氛影響著,不少大人也加入了進來。
於是霍寒到來時,看到的就是在玩守城戰已經玩瘋的母女倆。
母女倆帶著一群都不到十歲的小孩,對麵是一群大人和老師帶著群初中生,雙方各守自己用沙子建的城,在城與城的中間空白區域用木棍子當指揮,口頭開戰。
“剛才是我方失誤,這次我方還出先鋒。”
“你出先鋒我方也出先鋒。”
然後,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各拿著棍子‘打’了起來。
還彆說,除了雙方距離遠了些隻棍尖對上外,有點像擊劍。
霍寒失笑的走到看得滿臉都是笑的媳婦兒身邊,輕輕捏了下她的手:“媳婦兒。”
林月曦看向他,眼中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讓霍寒差點失神。
這樣全身上下都泛著‘開心’二字的媳婦兒,他從來沒見到過。
媳婦兒的身上最初給他的是遊離感,好像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隻是這世界的旁觀著靜靜看著;
後來媳婦兒身上的遊離感減少了,卻多了背負著重擔的沉重,他知道這是為什麼,也心疼,可他同樣說不出讓媳婦兒停下的話。
看著開心的媳婦兒,霍寒恍惚間想起了許多。
隻有幾個人知道,在他媳婦兒小時候是曾被例為過極度危險分子的,他媳婦兒的腦子太過聰明,聰明得令人高興的同時,也令人恐懼。
當初每一個給他媳婦兒上過課的老師們,全都是被她給【打】氣【擊】走的,有的甚至連一個月都堅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