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猶豫了一下，最終隻是看著黑無常，沒有開口。
畢竟……
老變態特麼說的，倒是確有其事！
沒法辯解啊！
自己越說越亂！
而此刻的黑無常似乎也是這麼想的，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拱了拱手。
隨後，一道白煙升騰而起。
黑無常無奈地看了袁波一眼，搖了搖頭，用口型道：“不關你事，保重。”
袁波深吸了一口氣。
老變態心滿意足，朝著地曹繼續道：“地曹大人，不止如此啊！”
“黑無常後麵那個小子，非但給他行賄，還勾結妖族！”
“勾結妖族？！”
地曹聞言，頓時麵色陰沉地重複了一遍，雙眼直勾勾地看向袁波。
要知道六案功曹各司其職，地曹就是專門管理妖族的！
頓時之間。
袁波猛然感受到一陣有如實質的壓迫。
如芒在背！
地曹死死地盯著袁波，問道：“可有證據？”
現在黑無常也走了，袁波忍不住怒道：“老變態，你有完沒完？！”
老變態手腳一下麻利起來，爬起來撿起地上的大黑。
雙手捧到地曹麵前：“大人明鑒！”
“剛才那小子看見草民，就協同此蛇妖，對草民喊打喊殺！”
“那蛇妖，還叫那小子老大！”
袁波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夠了吧？”
“大黑總歸是無辜的！”
地曹聞言，低頭翻看手中的文書。
隨後緩緩道：“確有此事……你繼續。”
說完，地曹看向老變態。
老變態道：“大人明察事理，斷不可放過這一人一妖！”
“袁波指使這蛇妖害人，殘害處子，以處女血喂養蛇妖！”
“就在剛剛，這蛇妖還差點害了一條性命！”
“若非我及時趕到……嘖嘖嘖。”
一邊說著，老變態露出極為惋惜的表情。
袁波的拳頭已經攥的哢哢響。
大黑也偷偷眯起一隻眼睛。
明明是這老王八指使的自己。
結果現在全賴在老大身上了。
要不，自己還是說兩句？
大黑猶豫了一下，想要開口。
然而老變態望過來一眼，朝著大黑陰惻惻地露出一個笑容。
緩緩做出個口型。
“讓你爹去死？”
大黑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老王八果然不是好東西！
居然用老爹威脅自己！
與此同時，老變態見大黑安靜下來，狀訴還在繼續。
“地曹大人，草民今日為民請命，此等邪魔歪道，勾結陰帥為亂世間，縱容妖寵害人，您就該一道收了！”
老變態說完，地曹低下頭翻看手中的文書。
見狀，老變態諂媚道：“地曹大人，您儘管查，草民句句屬實啊！”
地曹沒有說話，低頭看了下去。
半晌過後，才緩緩開口。
“此子雖作惡多端，乃四柱空亡之命，但有功德在身，尚有餘壽七十八天。”
“以後如何，還要看他造化，本官不好插手。”
話音落下，袁波頓時臉色一喜。
開口就要為自己伸冤：“地曹大人，我良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