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四餅。”
“二條。”
“吃。”
“九萬。”
“九條。”
“叉。”
“你踏馬要死啊,啥都吃呢?那胃口就那麼好??”
已經三次沒有摸牌的白芝芝‘砰’的一拳砸在桌子,指著儘飛塵大罵。
後者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然後指尖推牌,清一色的棋牌撂下,“清一色,胡了。”
“滾犢子吧,這誰跟你玩啊,我是不玩了。”白芝芝憤憤的哼了一聲起身,在離開前,他從口袋裡一通翻找的撂下一張皺皺巴巴的五塊。
“來來來,誰換上。”儘飛塵收過錢,按了一下麻將機上的按鍵,嶄新的一副牌被送上。
這時,剛好上完廁所的清野霧走了走下樓,在看見牌桌有空位後屁顛屁顛的跑了下來,“我來我來我來。”
“你玩吧,就我這個位置,儘飛塵坐莊要是能讓你摸到牌我都跟你姓的。”白芝芝撇撇嘴,走向了另一個牌桌。
一共兩個牌桌,儘飛塵、清野霧、司南雨、太史青衣一桌。
王意、韓玄、高月、江知意一桌。
一共就兩個棋牌桌,剛開始清野霧因為要去廁所所以沒玩,原本還有些可惜,沒想到上課廁所回來還有位置。
窗外天色臨近傍晚,紅霞遮漫天,美不勝收。
此時的屋內,已經休息完的幾人享受著不多的娛樂時光。
這會沒事乾的白芝芝溜達到了王意身後,看著他打的牌當即眉頭一皺,“嘖,玩你六舅呢啊?那六餅不打等著晚上烙了啊?”
王意假裝沒聽到,自顧自的出牌。
白芝芝看的那叫一個鬨心,剛才自己一局沒發揮,這會看到王意打的這個臭更是急得心癢癢,“六餅!六餅,把他出了,你等著把這一叉不就上庭了嗎?那怎麼不會動腦袋呢?”
“噗嗤——”王意沒怎麼樣,聽了這話的韓玄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白芝芝眼睛一橫,“笑你老爸呢?我去瞅瞅你怎麼個事。”
說著,白芝芝抬腿就要過去,韓玄見狀急忙抬起手,“彆過來,你的弱智磁場太強,彆給我影響了。”
“你越不讓我去我越是去,你能把我咋的?”白芝芝一溜煙的跑到了韓玄身後,在看清對麵牌後當時就大笑出手:“哎臥槽,你這個臭棋簍子,啥他媽牌啊,這點破壁玩應不打出去你留著晚上當夜宵啊?那二萬留這乾雞毛呢?打出去啊?”
“你懂個屁,江知意那絕對有牌,我一出他肯定叉。”韓玄轉頭伸手去打白芝芝,但被對方靈敏的躲了過去。
聽到韓玄的反駁,白芝芝大聲嚷嚷道:“擦,咱倆嘎點啥的?江知意那絕對吃不下這個二萬,我看兩家牌的我還不知道?”
就在這時,處在韓玄下一家的江知意忽然開口了:“胡,胡,胡……”
“胡了?!”白芝芝一驚,連忙跑過去看起了牌,在仔細看了一會後他認真的看了一眼江知意,“詐胡不行啊高冷哥,你這出門玩牌要剁吊的。”
“胡,胡說八道。”江知意終於是把這四個字說完了,他張了張嘴,磕磕絆絆的說:“我,我說你,胡,胡,胡說八道。”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高月捧腹大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至於王意則是一臉的疲憊,比起身體,他心更累。
韓玄也是快氣笑了。
白芝芝沒繃住,看著江知意那副表情,他尬笑一聲,“高冷哥,你這要是出個六萬,不得給我六出一段社會搖啊。”
與此同時,王意的餘光注意到儘飛塵忽然起身了。
“白芝芝,你來玩吧,我上樓了。”說著,儘飛塵一邊伸懶腰一邊打了個哈欠,“我上樓補一覺去。”
“妥了妥了,我這就來。”白芝芝連忙跑過去接替了儘飛塵的位置。
王意看著儘飛塵上樓的背影,心裡猜測出他這是去修煉了。
白芝芝的事,讓這位出了名的懶貓終於勤快起來。
“喂,出牌啊,到你了。”
韓玄的一聲呼喚讓王意回過神,他從沒有了儘飛塵身影的樓梯上收回目光,繼續出牌。
“六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