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嗎?
擄走你的貴客?
金艾也是如此,瞪著一雙大眼睛。
誰?我嗎?
你口中大夏的貴客?
“越我國土,我想你們也該知道是什麼代價。”儘飛塵微微眯眼,對於這兩個膽敢與人合作算計大夏的家夥,他可不打算留這。
“這,這是我的國土!!是我們婆羅多的國土!!”
此等壓迫,身為身經百戰的二人當然清楚打不過的,何不妨多多爭取。
可迎接他們的不是談判,而是快到了極致的刀光。
黑色的寒芒一閃而過,隻能感受到一股寒氣流淌,隨後,這兩位士兵就雙目震顫,腦袋天旋地轉的滾落在地上。
儘飛塵出現在他們身後,伸手接住了兩枚戒指,忽視腳下暈開的兩攤血跡,聲音冷淡的對著洞內唯一還存活著的敵人說:“很舍得啊,這些靈金對你們朝壤來說也不算少吧?”
金艾心中砰砰的跳個不停,她怔怔的看著腳下的血跡,兩名‘禦’境三轉的強者,就這麼……死了?
她側過瞳孔,盯著那道身影——這真的……是一位與自己同代的人嗎?
在經過不足一秒鐘的思考,金艾爆發出靈氣想要衝出山洞。
可腳步才剛抬起來幾厘米,黑色的冰晶就蔓延在了她的全身,徹底冰封,隻剩下一張顫抖的麵龐。
儘飛塵從地上撿起被血跡包裹著的長盒,裡麵是一幅被卷起來的畫。
他很輕易的就認出了這就是清野霧所丟失的那幅畫。
“為了這麼一幅畫,連自己的女兒都搭上了。金曜日啊金曜日,你到底收了什麼好處。”儘飛塵用畫敲了敲金艾的腦袋,“你好不好奇?”
“你再說什麼,我聽不懂。”金艾裝傻。
儘飛塵可不慣著她,抽出刀橫在對方脖頸,“是嗎,那就死吧。”
然而,就在刀芒撕開了對方肌膚的刹那間,他又停住了。
儘飛塵轉過頭,看向洞口那道不知何時出現的身影,“你沒看過殺人嗎?”
來人就是剛才戰場上所缺少的婆羅多一方隊長,他衣著明顯有一些不同,更加破舊的作戰服,臟兮兮的麵龐與剛才那兩位全然不同,如果不是對方的修為作證,儘飛塵還真以為是自己弄錯了。
“她不能死在這裡。”
“怎麼著?這裡不易殺生?”
“要先殺,請帶回大夏的領土,在這裡會給婆羅多以及當地的村民帶來很大的麻煩。”
來人的語氣中全然不在意金艾的生死,隻是不想讓對方死在這裡。
儘飛塵微微挑眉,“來了個明白人,看來你知道這位是什麼身份啊。”
“來自朝壤的天才,更是朝壤首領金曜日先生的公主。”
“怎麼稱呼?”
“拉吉普特·D·卡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