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武是好極武,回去我教你,你學一下。”儘飛塵像是做了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表情波瀾不驚。
而對於他見鬼的行動,王意隻是搖搖頭,同樣沒什麼誇張地表現。
畢竟儘飛塵的學習能力他們早已經見識過了,一種不能被稱之為人類,比拷貝或是複製還要誇張地能力。
拷貝隻是照搬,可儘飛塵確是學習過來加強過的。
兩者之間相差甚遠,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用你教?玩雷我可是祖宗輩的,再看幾眼就能會。”白芝芝撇了撇嘴說,然後緊盯著戰場,想要再看看極武,可是看來看去全都是拳拳到肉,再不就是那五個廢柴的垃圾極武。
“這麼看,卡塔這造反造的輕鬆加愉快啊。”
樹頂的王意微微搖頭,“彆小瞧任何一個能坐上族長位子的人,丘寺可不是隻要表麵的那點實力。他隻是在裝死,讓另外那五個家夥去拖延時間等待援軍趕來,用此來規避自己受傷的風險。”
“這麼他媽狗?”白芝芝長見識了。
儘飛塵笑著接過話,意有所指的說:“族長哪有不狗的。”
王意低頭瞥了一眼正在對視的兩人,懶得跟他們計較。
白芝芝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說:“傳話的被我們弄了,要是一直等不到援軍,丘寺不還得是爬起來繼續乾,難不成還能一直等死?我估摸啊,這卡塔夠嗆,自身就不會極武,這五個加上丘寺,懸。”
“不是懸,是肯定。”儘飛塵說:“以現在的狀況來看,最好的結局應該就是同歸於儘。”
“那怎麼辦?一會卡塔打不過了咱們去幫他嗎?”白芝芝目光在兩人身上遊走。
王意搖搖頭:“已經夠了,不能過度的介入。”
白芝芝皺眉,又看向儘飛塵。
後者聳了聳肩,“聽王總的吧,過度的介入不會有好下場的。”
白芝芝張了張口,最後隻是歎出了一口氣,“加油吧,卡塔。”
三人陷入沉默,儘飛塵抬頭瞥了一眼王意的身影。
或許白芝芝並不知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這句話的典故,但儘飛塵又怎麼會不知道。
那場盛大的戰役,取得了影響曆史的勝利。這一點,確實勝利了。
但同樣的,也失敗了。
挑戰了強權,斬斷了氣運,但最後終究是以失敗告終。
也許,懂得那麼多詩句的王意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預料到了卡塔的結局吧。
…………
戰場上,火焰燒著曾經最豪華的莊園,到現在,莊園早已沒了曾經的樣子,唯一剩下的就隻有那棟很高的指針建築。這是一座石碑,上麵雕刻著高種姓人用鞭子抽打低種姓的雕刻畫麵。
廝殺中,挑戰強權的他咆哮、憤怒、嘶吼,仇恨的烈火燒在權利的寶座,肆意的起舞。
等了許久的丘寺始終沒有感受到半點氣息,他就知道自己的後手被斷了,看著那好似怒獅一般咆哮的卡塔,他隻感到生命在低垂。
他知道,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有他人的大手在推波助瀾,否則就憑一個卡塔,不可能會想到援軍這回事,他也完全沒有機會去處理掉叫援軍的人。
是誰……是中心那裡的人嗎?
“卡塔,說出你背後的人,說出指使你做這一切的人。作為報酬,在殺死你後,我會保留那幾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