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王意一次次的把身上的手或腳給拿開,然後又被一次次的搭上,更過分的是這兩個還會趁機踹他一腳。
“嘖。”
……
“嘖。”
……
“嘖。”
……
“嘖。”
窗外,機翼劃過烏雲,似乎與飛機持平的圓月填滿了整個窗子,照在兩張熟睡、一張皺眉的年輕麵龐上。
……
不知過了多久,飛機進入大西洋海域上空,天也亮了。
儘飛塵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從身上把白芝芝的腿拿下,慢條斯理的走下了床。
嘩啦啦。
休息室內播放著輕柔地純音樂,洗漱好的儘飛塵洗了一個青蘋果,坐到沙發上看著窗外景色進入日常的晨間發呆時間。
輕柔的曲調與窗外白雲意外的合得來,在這寧靜時刻,儘飛塵不緊不慢,一口一口的吃著蘋果。
或許是強者的牙齒不怕酸,又或是儘飛塵這麼些年早就習慣。
這應該算是假期吧,畢竟遙遠的西域還在苦哈哈的打比賽,而他卻能坐在前往度假聖地的飛機上吃著美味發呆。
“早啊。”白芝芝拉開簾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取出一瓶牛奶放進加熱箱裡。
他有些沒精神,頂著一個爆炸頭坐在儘飛塵對麵,注意到對方正怔怔的看著一個方向出神,他也尋著目光看去。
於是就有了這樣一幅畫麵,兩個大天才頂著爆炸頭,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都是雙眼發呆的盯著窗外。
意外的安靜。
叮!
直到加溫箱完成工作,傳來一聲‘叮’的聲響。
才讓這兩人從發呆中回過了神。
“早。”
“早。”
“我記得我剛才好像說過了。”
“你記錯了。”
“應該是吧……”
他們坐在彼此對麵,一人吃青蘋果,一人喝牛奶。
“王意還在睡著嗎?”儘飛塵問。
“可不是,真懶。”白芝芝說:“我看他以後要是再說我懶的。”
“可能是這幾天都沒有休息的緣故吧。”儘飛塵來了善解人意的那一套。
白芝芝聞言撇撇嘴,“說的好像誰睡了似的。”
他們不知道,要不是因為他倆,王意這個時間早都起來吃完早飯開始修煉了。
如果王意此刻聽到這兩人的談話,非得一人賞一個雀高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