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飛塵回過頭,教堂的大門已經緊閉,而那聲音則是來源於黑暗中,看不見任何人影。
嘩!
忽然,一縷微風在教堂體內詭異的出現,一盞盞煤油燈在左右兩邊點燃,搖曳的火苗在透明玻璃中無風自動。
一直連接到儘頭,儘飛塵得以看清儘頭的人,那是一個披著深紫色袍子的老嫗,蒼老的麵龐上有著歲月留下的痕跡,如老樹年輪。
嗯?儘飛塵側眸看了一眼,剛才的聲音是從後麵傳來的,可這個人卻是在正前方。
許是看出了儘飛塵的心中所想,那名老嫗輕笑一聲,扯著嗓子解釋道:“嗬嗬,是音響啦。”
說話間,她扯起嘴角笑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儘飛塵的錯覺,他看著怎麼有種……嘲笑的意思呢?
聽她這麼一說,儘飛塵果然注意到了角落裡的藍牙音箱。
他嘴角抽了抽,搞什麼,拿他當土包子耍了嘛?明明這老嫗才是信息落後的人吧。
“你不打算逃跑嗎?”老嫗看著儘飛塵問。
她的麵麵相是屬於和善的那種類型,所以就算說出這種話也是給人一種為他好勸解的感覺。
儘飛塵一遍四處張望一邊朝著老嫗走去,對於她的勸告,也不過是隨意的擺擺手,然後不在意的說:“沒關係,我很強的。”
“但是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我們的地盤,如果被人發現是不會歡迎你的,很容易起衝突哦。”老嫗笑了笑說。
事實上,她雖然從麵容看上去很老,但無論是語氣還是說話間眉眼的細小動作,看上去都是那種年輕女孩才會有的。
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對方是遲暮之年的歲數。
“難道你不是這裡的人嗎?或者說,你很歡迎我。”儘飛塵走到了老嫗所坐的桌子前。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完全就是在俯視著她,這無形中的壓迫感足以讓任何人的防禦出現裂痕,可這位老嫗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反正從儘飛塵的觀察來看是這樣的。
聽了儘飛塵的話老嫗笑了笑,擺擺手說:“畢竟是一位長相如此帥氣的年輕人,並且願意陪我這個快入土的老太婆聊天,我又怎麼會趕走呢?”
“是嗎?您果然是一位慧眼識珠的女士啊。”儘飛塵溫和的笑了笑,然後注意到桌麵上放著的一些卡牌。
“這些是?”
“塔羅牌,用於占卜。”老嫗拿起牌,“怎麼,要試一試嗎?”
“十分榮幸。”
儘飛塵直接坐下,精純的靈氣在他屁股下瞬間交織出一把椅子。
“很帥的能力,如果我會的話那我將不會再坐任何椅子。”老嫗注意到,笑著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這一套練得格外爐火純青。”
“哈哈,看來我們很合得來啊少年。”
“我總是與美麗的人同頻。”
“瞧瞧,真會說話。”老嫗搖頭笑了笑,整理著手裡的牌說:“如果抽到的結果不好,我會給你走後門的。”
“嗯……篡改結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