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根據亞凱的情報。
儘飛塵在覺醒天物之前活的一直都比較拮據。
抽的煙是7.5的軟包紅塔山，住的是危樓廉價公寓，日常收入來源都是靠在遊戲中代打，讀書也都是因為義務教育和學校資助。
他並不知道魔術師這個稱號到底是怎麼來的，似乎是因為對方的攻擊手段花裡胡哨。
雖然凱撒很認可儘飛塵的智慧，但在他看來，對方在賺錢這一方麵並不是很精通，況且是在「岢嵐法西國度」秘境，短暫的時間內隻能通過交易來賺取錢財。
凱撒計算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有一點，他隻收集到了儘飛塵這輩子的經曆，並沒有對方上輩子乾的事。
他並不知道，儘飛塵抽7.5的煙是因為他從胡燭那裡順來的隻有這一種，而住廉價危樓公寓的原因則是因為那裡是離學校最近的住戶樓。
之所以有這種生活，是因為儘飛塵懶著去改變，並不是他隻能如此。
凱撒並不知道…儘飛塵除了命師和魔術師以外，還有很多副業，其中包括但不限於：魔術師、律師、教師、工程師、理發師、廚師、挖掘機的主人、投資人、行業顧問、記者、賭手、車手、醫生、道路指揮、獸醫、漫畫家、演員…騙子等多種數不清的職業。
對於儘飛塵而言，他今天想要參與什麼工作要取決於昨晚夢到了什麼，又或者是今天想體驗某種生活
其實儘飛塵排除魔術以外，最擅長的就是賺錢了。
還有一點就是，凱撒似乎小瞧了遊戲代練的薪資，儘飛塵作為金牌通天代，就算睡半天發呆半天最後工作兩小時，但即便是這樣他每天的平均薪資都有1500元以上。
至於錢用來乾什麼了？去問樓下水果攤，已經靠著買青蘋果成為小康了。
凱撒算儘過去與未來，以世界萬物為棋子，天下為棋盤，可唯獨算漏了儘飛塵因為懶而擺爛，以及是個雙世界雙號體驗者這種事。
……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明明有這種恐怖的賺錢能力，但你還是選擇了宅在家裡啃你那個破青蘋果了對嗎？”
王意算是見識到了儘飛塵的賺錢能力，這一下午，簡直快比他吃飯時間賺的多了。
但是一想到儘飛塵以前過的那個可憐樣，上學要人扶貧，就連校內老師看見儘飛塵經常犯困都會不禁腦補出對方一夜一夜不睡覺在打工的景象。
這誰會想得到這個混蛋能在一下午賺這麼多錢。
“錢這東西，夠花不就行了。”儘飛塵兩手撐在腦後躺在天台上，“人生小滿勝萬全這個道理你懂不懂，乾嘛要那麼貪心呢？”
“嗬嗬，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倒是挺好笑。”
王意毫無感情的乾笑了兩聲。
儘飛塵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不知從誰身上順來的手表說：“看這個時間，應該是快白天了吧。”
“去看一眼街上有沒有人出攤不就知道了。”
“好主意。”
儘飛塵從足足有兩層樓高的天台上站起身，向下眺望，雖然街道上還是很冷清，但的確有人已經出攤了。
看來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在清晨。
儘飛塵找了一家就近的早餐店，填飽肚子的同時想看看在這裡能不能碰到命師，然後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一些消息。
不過這一步就遇到挫折了。
“魚翅蘋果粥…內臟包子…炒眼粉……這真的是我有資格吃的食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