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宋玖禾和她在一起相處這麼久,幾乎是一瞬間就發現出了她的不對勁,“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沒什麼。”
謝清敏嘴上含糊不清,眼神還四處飄忽著,就是不敢和宋玖禾的視線對視。
“你若是不說,那這串糖葫蘆也隻能由我自己笑納了。”
宋玖禾輕輕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惜了,這可是某人最想吃的那一家,隻能被我吃下去了。”
若不是宋玖禾提了一句糖葫蘆,隻怕謝清敏都沒有注意到。
視線和注意力瞬間被她手中的糖葫蘆所捕捉到,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等等。”
“我說。”
謝清敏低垂著頭,輕咬著下唇有些猶豫地開口說道,“那夜…”
“我…借著酒勁輕薄了一個人。”
宋玖禾“!!!”
雖然字跡短短,卻信息量極大。
聽著的人忍不住瞪大雙眼看向她,再三確定,“你確定是你輕薄了彆人,而不是彆人輕薄了你?”
謝清敏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確定!”
宋玖禾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無事,這不是你受委屈,輕薄非禮這事兒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過。”她眼底閃過一絲好奇,追問道“你輕薄的人是誰呀?”
謝清敏的頭低得越發的低了,淡淡開口“這人你也認識。”
“玄弋。”
“哦,是他。”宋玖禾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反應過來詫異地說道“玄弋?!”
原來那夜宋玖禾離開後,是玄弋一人將她帶回宮。
因為害怕婢女們會阻攔她喝酒,所以謝清敏都沒有帶任何的宮女出門,隻帶了玄弋。
隻有玄弋會和一個木頭一樣,不管不顧她其餘的一切,隻會在她受到生命危險時,保護她的命。
因而隻要是出宮,謝清敏都會帶他。
那一夜,也許是酒精上了頭,又或者是夜色蒙黑了雙眼。
酒壯慫人膽的她,突然抱出了麵前將她扶上馬車的玄弋,一邊哭一邊扒著他的衣服說道“本宮的酒呢?!!”
“來人,本宮還要喝!!”
“公主,您醉了。”
玄弋無奈地低頭看著她,卻不敢出手將她扒拉下去,生怕自己一個沒分寸,將公主傷了。
他隻好柔聲哄道,“公主殿下先放開好不好?屬下這就給你拿酒。”
要知道,平日裡的玄弋都是一絲不苟,不苟言笑的形象,冷麵大魔頭的稱呼還是謝清敏親口取的名字。
可現在,他卻軟著嗓音哄著人的樣子,不免有一絲違和感。
若是放在清醒的謝清敏,早就已經不習慣地鬆開了手。
可現在的公主殿下是上了頭的人,哪裡又聽得進去這些,隻顧著一個人不停地扒拉著。
而玄弋本就沉默寡言的性子,硬是被她逼得多說了幾句話。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謝清敏把捂住嘴,看似凶狠,實則說出的話卻是軟綿綿沒有一絲威壓,“再多說,本宮就讓人砍了你的頭。”
剛說完,下一秒又開始不停在他的身上摸索著,嘴裡還在不停地嘟囔著“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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