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伸手將人抱起,抵在船壁上,這樣兩人的身體貼合更近。
“去……去床上。”
孟錦月雙腳懸空,失重感叫她頻頻看向地麵。
蕭厭托住她的臀部,“就在這。”
他喜歡她死死抓住他的模樣,也喜歡這種完完全全掌控一切的姿勢。
“孤常年練武,抱起你輕而易舉,絕不會將你摔了。”
和他對比起來,孟錦月實在太過嬌小,他生得高大,足有九尺有餘。
而孟錦月腰肢纖細,手臂也細,全身上下唯一不瘦弱的地方,便隻有胸脯了。
她甚至大腿都沒有他的手臂粗壯。
蕭厭將她抱在懷中,上下掂量幾分,隻覺得如抱了個孩童一般。
“這次孤會輕些。”
他是想罰她,可也絕不能像上次那般過火。
否則她這樣嬌弱,隻怕難以承受。
蕭厭並不想她出事,上次事後,她便極為虛弱。
但隻是剛嘗到她的滋味,蕭厭的所有控製便都成了笑話。
蠱蟲好似隨著他的血液在體內飛竄著,幾乎完全操控了他。
或者說極大程度地放大了他的渴望,叫他隻會如野獸一般,不管不顧。
一時間寂靜的船艙裡,隻剩下女子的啼哭嗚咽。
……
蕭厭帶著孟錦月上的船,質量上佳,也足夠平穩。
平日裡遇到尋常的雷雨天,船身也不會怎麼搖晃。
可眼下在一陣陣疾風驟雨的擊打下,船身竟劇烈搖晃著。
在河麵上起起伏伏,連帶著平靜無波的水麵也蕩起一圈圈漣漪。
孟錦月害怕極了,也痛極了。
她哭著想要哀求尖叫,想求饒,讓蕭厭放過她。
可嘴裡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腦袋空白一片,好似腦中有煙花在炸。
整個人都懵懵懂懂,好似傻掉了。
孟錦月甚至傻傻瞪圓眸子,努力回頭想瞪蕭厭,叫他害怕,從而放過她。
可看向蕭厭時,她才發現,他臉色扭曲猙獰,極為可怕。
蕭厭在她耳邊薄唇上下張合著,好似在說什麼。
可孟錦月雙耳轟鳴,根本聽不清,她隻能聽到他的粗喘。
到後麵,她連蕭厭也看不清了,眼前視線陡然一片發白。
她隻覺得掉入深淵一般,像是死掉了,整個人無知無覺,隻能趴在男人肩頭無助的流淚。
不知過了多久,孟錦月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能聽見也能看見。
“杳杳。”
孟錦月意識回籠,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不在船壁上,而是被蕭厭放到了船艙的床榻上。
身上好痛,孟錦月流著淚,無助地看向頭頂的船艙。
“杳杳。”
“杳杳。”
蕭厭不停喊著她的名字,意識也漸漸回籠。
他盯著床上的女子,
漂亮的身體茫然般躺在那裡,臉色慘白一片。
長發如同被水洗透般,此刻正絲絲縷縷貼在嬌嫩的脖頸間。
纖細素白的手,也依然下意識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單,到現在也沒有放手,床單被她抓的皺巴巴的一團。
“喝水嗎?”
蕭厭背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鮮血淋漓。
他並未徹底饜足儘興,因為身體的蠱蟲依然躁動非常,在瘋狂叫囂著。
見孟錦月已然沒有說話的力氣,蕭厭便直接翻身下床,從桌上拿起水壺。
他握著水杯的手剛送到孟錦月嘴邊,她便雙手下意識捧住水杯。
小口小口又帶著迫切的喝了起來,小貓一樣,楚楚可憐。
“慢些喝。”
蕭厭連忙開口。
一杯水很快見底,蕭厭見她渴極了,便直接將水壺送到她嘴邊。
孟錦月小手捧住水壺,喝的更加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