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因為紀應淮的資格更老?成名更早?
副導演老程承認,紀應淮在樂壇地位確實不俗,他今天創作的兩首歌也確實都很強,但是不至於唐言沒有還手之力吧?
老程忍不住開口替唐言發聲,可是他又不是整個劇組的一把手,他的說話聲很快就被大家的討論所淹沒,沒有泛起任何浪花。
話題這個東西吧,一旦被點燃,就如同導火索,會迅速蔓延開來。
而現在的話題中心正是備受矚目的片尾曲歸屬。
眾人幾乎都認定,片尾曲的歸屬,必然就是紀大師的無疑了!
而咱們這位紀大師,此刻正姿態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嘴角掛著一抹張狂的笑,眼神裡滿是對勝利的誌在必得。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自己那兩首堪稱傑作的新歌。
第一首歌亮相時,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劇組裡炸開了鍋。
隻可惜不知道怎麼就敗給了唐言這個毛頭小子,他現在心裡還很不滿意,覺得自己不應該輸。
好在他還有最後翻盤的機會。
那就是現在的第二首新歌,這首歌猶如一場盛大而華麗的音樂盛宴。
從開場便擁有激昂澎湃的節奏,宛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瞬間點燃了所有人的熱血。
再到中間深沉婉轉的旋律,恰似一位孤獨的行者在寂靜的夜中低吟,訴說著內心的迷茫與堅定。
最後結尾那餘音繞梁的悠長曲調,仿佛是一場完美演出後的嫋嫋餘韻,讓人久久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每一個階段的過渡都處理得精妙至極,宛如一部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他無與倫比的音樂才華。
對於這首作品,紀應淮覺得可以排在自己職業生涯前三之列,是可以代表自己巔峰水平的音樂作品!
所以在紀應淮看來,有自己這首巔峰之作在,唐言完全不值一提,可以隨手擊敗!
他覺得唐言就像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醜,妄圖在他這個音樂天才麵前班門弄斧。
想到這裡,紀應淮直接開口了:
“唐言,你的新歌就不用聽了,給你留點尊嚴吧............”
紀應淮仰著頭,眼神中充滿了淡漠,聲音故意拖得很長,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傲慢。
買他心裡,這場片尾曲之爭早已沒有了懸念,自己就是注定的王者。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勝利者的角度,接受眾人的歡呼和讚譽,而唐言則會在一旁灰溜溜地離開,為自己的不自量力而懊悔不已。
“真是搞笑,為什麼還沒結果的事情,總要如此斷定?被打臉上癮是吧?”
唐言被這人的無腦狂妄氣笑了,直接不客氣道。
“哈哈哈...........看來你這是不服氣啊?”
紀應淮聞言大笑起來,笑聲在休息區裡回蕩,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東西來。彆到時候輸得哭爹喊娘,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
劇組眾人見唐言哪怕聽了紀應淮的第二首新歌還是如此有自信,不禁麵麵相覷,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難道唐言真的還有底牌?
難道他的第二首新歌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強大實力?
眾人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原本一邊倒的輿論開始有了一絲動搖。
紀應淮察覺到了周圍人的變化,心中不由得有些惱怒。
他覺得這些人簡直是愚蠢至極,竟然會被唐言那故作鎮定的表象所迷惑。
“哼,一群沒見識的家夥,一個毛頭小子,不過是在垂死掙紮罷了,等他拿出那所謂的新歌,你們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差距了,很好,那就正麵擊敗你,讓你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