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集團聶家,這個曾經在商業界翻雲覆雨的家族,此刻正麵臨著滅頂之災。
聶家變賣了所有家產,國內已然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在打算遠走海外之前的最後一個夜晚,聶家的祖宅古屋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
祖宅古屋坐落在城市的一角,它見證了聶家幾代人的興衰榮辱。
儘管歲月已經侵蝕了它的牆壁,可那高大的門樓和精美的木雕依然透露出曾經的奢華與威嚴。
然而,此刻的它卻像是一位遲暮的老人,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烏雲密布在古屋的上空,壓得很低很低,仿佛隨時都會坍塌下來。
偶爾有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古屋那斑駁的牆麵,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雷聲,仿佛是上天對聶家的怒吼。
聶家老爺子聶天雄,此刻正坐在古屋的客廳裡,燈光昏黃,映照著他那布滿皺紋的臉龐,眼神中滿是不甘和疲憊。
他的兒子聶振東,靜靜地站在一旁,神情落寞,曾經的意氣風發早已消失殆儘。
“振東啊,沒想到我們聶家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聶天雄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歎息。
那聲音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回蕩,顯得格外孤寂。
聶振東微微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父親,都怪我沒能守住天恒集團,讓家族蒙羞。”
“現在說這些也沒意義了.........”
聶天雄擺了擺手:
“這不能全怪你,商場如戰場,變幻莫測。唐言那小子手段狠辣,我們終究是棋差一招。”
提到唐言,聶振東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父親,唐言那家夥太可惡了,他聯合各方勢力打壓我們,讓天恒集團陷入絕境。”
聶天雄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
“商場上本就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唐言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我們輸得並不冤。
但我們聶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還有最後一個殺招,這次要讓唐言給我們天恒集團徹底陪葬。”
聶振東的眼睛亮了起來:“父親,是什麼殺招?”
聶天雄神秘地笑了笑:“你以後就知道了!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聶振東還想再問,聶天雄卻擺了擺手:
“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你隻需要知道,我們聶家不會就這樣輕易倒下..........”
父子倆陷入了沉默,客廳裡隻有鐘表的滴答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
窗外,狂風裹挾著暴雨,狠狠地砸在窗戶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那聲音仿佛是無數把利刃,刺痛著聶天雄和聶振東的心。
“父親,我們真的要遠走海外嗎?”
聶振東打破了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舍。
聶天雄點了點頭:
“國內已經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了,為了家族的延續,我們隻能遠走海外。在那裡,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聶振東的心中五味雜陳,他從小在這片土地上長大,對這裡有著深厚的感情。
但如今,家族的命運迫使他們不得不離開。
“可是父親,我們就這樣走了,難道甘心嗎?”
聶振東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